“没想到他们中间有异心人。”
梁京墨手指扣着桌面,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白蜀站在那儿气的直跳脚,“把奏折交给皇上不是一样能定她的罪吗?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现在好了吧,事情搞砸了,奏折在谁那儿我们谁都不知道,没准儿已经毁了也说不定,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样被你糟蹋完了!”
“你才跟章贵妃过了几招?你知道她还藏着多少手段?不一次把她弄死了,她以后会越来越强,无异于养虎为患。”
白蜀被梁京墨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有事从来不跟自己说,出了事,自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似的。
“那现在怎么办?干等着?”
要是知道拿奏折的人是谁还好办点儿,可现在她压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谁,想要对付也拿不出主意来。
但是梁京墨一点儿也不着急,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来画画。
这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白蜀是一点儿也猜不透了。
梁京墨向她伸出手,“过来,我告诉你。”
白蜀还真就不设防得过去了,仰着脸问他,“你知道是谁拿了奏折。”
梁京墨曲指在白蜀脑袋上弹了下,“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现在犯糊涂了?”
白蜀被他拉进怀里,忍住想要推人的冲动,“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奏折被偷,章贵妃跟赵江都没有拿到,那拿到奏折的人就一定跟他们中的一个人有仇,他怎么可能毁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