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却转过头来安慰她,“人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总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糊弄别人跟她一起不痛快,纵使我让你假死,咱们在一起也不至于遭天谴知道么,纵使有,那也是我一个人的天谴,跟你毫无关系。”
白蜀这会儿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笑了,她当然知道这话无根无据,肯定不会相信了。
不过梁京墨的反应还是让她心里一暖。
“殿下不必如此,我知道是假的,自然不会相信也不会在乎的。”
可梁京墨看她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不在乎。
白蜀沉默半晌问他,“殿下打算何时把奏折交给皇上?”
梁京墨把奏折交给白蜀看,“里面只说章贵妃私通赵江,可只有这么一句话不足以给他们二人定罪,反而容易被他们反咬一口,所以没有十足的证据,没办法证实他们的罪名。”
“可即便如此,皇上也未必会相信他们啊!”
有哪个男人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能静下心来里听他们解释自己不是,没有这样做的?
更何况被戴绿帽子的人还是皇帝,反正换做她是皇帝,她是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者,你要找证据?怎么找?上哪儿去找?万一皇上相信了呢?”
梁京墨在她鼻尖一刮,“就是因为他们太谨慎,所以我今天才没有去找皇上,你看着吧,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