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什么都管,有管她的闲工夫,怎么不去多想想怎么对付章贵妃呢?
她去的时候脸上也没什么好颜色,不过还是恭恭敬敬见过礼,听他吩咐。
梁京墨本来是想对她发脾气来着,可看见她这张脸,想是昨天喝醉酒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又瞬间心软了。
指指自己对面让她坐。
白蜀不肯坐,说自己身份低微,不配。
梁京墨站起来,把她按在座位上,“真是反了你了。”
这话居然还带了点儿宠溺的意味。
现在门外听墙跟儿的魏吉祥没听见里面打骂的声音,一面觉得奇怪,可一面又稍稍放心了些。
只要梁京墨不动怒,他们这些人的日子就好过得多。
白蜀问梁京墨哦,“殿下找奴才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是为了怪罪奴才今天私自出宫的事,那奴才甘愿领罚!”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一句话把他形容成了不近人情的人,自己成了那个最委屈的。
梁京墨收回想给她倒酒的手,“谁说本宫要罚你了?”
“那您叫我来干什么?”
“干什么?”梁京墨道,“本宫找你闲聊不行?”
闲聊?
白蜀怀疑的打量梁京墨,他今天是跟平日不一样了,好像是有点儿心情不畅的意识。
“你对你娘还有印象吗?”
白蜀听见他发问,愣了愣,继而摇头,“印象不深了,但我爹说,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