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蜀想委婉的问出口,可眼下这种情况,不管怎么委婉都是既定事实,还能怎么解释?
梁京墨本想就这么拆穿白蜀的,可一想,这奴才瞒了自己这么久,完全是把自己当猴耍,他要是不讨回来点儿面子,那怎么成?
“你这奴才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拐带公主出去喝花酒,你可知道朝廷官员夜宿花楼是什么罪过吗?”
白蜀堪堪自己现在的处境,小声辩解,“我没有夜宿花楼。”
一想,觉得不对劲儿,又问梁京墨,“那奴才也应该会自己那儿睡啊,怎么会在主子您床上呢?”
最后那两个字儿她捋的不清楚,因为羞于启齿!
对啊!那也不应该没大没小,不分尊卑的睡在梁京墨床上才对啊!
分明就是因为某人的一己私心,才会变成这样的,可是梁京墨一点儿也不心虚,答的理直气壮,“公主跟一个奴才一起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你让公主的名声往哪儿搁?”
白蜀把脑袋缩进被子里,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损,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梁京墨应该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况且她要是对自己做了什么的话,应该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份了,自己这会儿就应该是在大牢里,而不是还在他床上了。
不管怎么说的,留在这儿都不安全,白蜀用被子裹住自己自己,从梁京墨身上跨过去,就要离开。
梁京墨看着白蜀的背影,顿了顿叫她,“站住!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