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喝上了,好像是第一杯酒下肚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梁静安一边喝还一边跟白蜀抱怨,“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呢“天天被关在那屁大点儿的地方不让出去,出去一次比登天还难。”
白蜀咬着酒杯腹诽,你住的可是皇宫,那要是屁大点儿的地方,那就没有什么地方是大的了。
“我不就是调皮了点儿么,可那有什么啊,有什么关系?我都这么大了,自己做事有分寸。”
你做事要是有分寸,就不会在这儿喝的烂醉如泥了。
猛的一个巴掌罩在白蜀肩膀上,梁静安吐着满嘴的酒气道,“我跟你说啊,其实我还是挺羡慕你的,你多自由啊,以后也不用被逼着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白蜀苦笑两声,“我连家都没有,哪里就好了,我还羡慕你呢。”
梁静安递给白蜀一个酒壶,两人一人一个,碰一下,颇有结拜的意思。
“没事儿,以后我罩着你,你就跟着我,我看谁敢动你!”
白蜀埋头喝闷酒,被这里气氛感染,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门外小厮认出了梁静安下去问老鸨,“这可怎么办?要告诉谁?是告诉太子还是告诉将军?”
老鸨想了想道,“你去找太子,我去告诉将军,一个都不能瞒着,让太子殿下过来领人,”
小厮领了吩咐就赶紧出去了。
话说梁京墨这头,以往白蜀赶在太阳下山之前肯定就已经回来了,可今天到现在还没个影儿。
晚归就晚归吧,你说你好歹叫人来传个信儿,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儿,一个姑娘家家的,夜不归宿,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