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假装为难,“殿下不是不知道,奴家是袁将军的人,奴家一个微末之人,怎么也够不上让两位将军因为我生了嫌隙。”
善解人意的女人男人都喜欢,连翘在这风月场里多少年,自然本事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一个毁了容的女人,怎么能把袁炜的魂儿给勾走呢?
梁京墨看出她故意推脱,但绝不是因为推辞,总待在这种地方没什么前途,况且,这里跟京城比起来,自然还是京城的荣华富贵更加吸引人。
“本宫只问你的意思,袁炜那儿怎么都好说。”
想跟他打太极,你来我往的套话,连翘这点儿道行还不够,梁京墨心说,这种把戏他十来岁的时候就不玩儿了。
连翘这也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自不量力,不过她现在又开始好奇梁京墨跟白蜀的关系了。
寻常主子可不会对一个奴才这么上心。
光明正大的问肯定是不行了,连翘只好迂回从自己身上找突破口,“白大人对奴家有恩,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奴家不在乎他是不是太监,都愿意服侍照顾他一辈子。”
梁京墨肯定不知道白蜀的身份,他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不论说来也奇怪,白蜀是梁京墨的贴身太监,他居然这样都没察觉到,也确实挺迟钝的,不像他现在的精明。
果不其然,梁京墨一听连翘要以身相许的话,脸色瞬间就变了,那表情,居然有点儿像是嫉妒。
梁京墨也会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