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的侍女姗姗来迟,见状,赶紧出去叫鸨母。
那喝醉酒的将军再次伸手去摘连翘的面纱,“跟谁不是跟?当表子还要立牌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袁炜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不如你今后就跟了我,爷包了你,怎么样?”
连翘不耐烦听他废话,绕过他准备离开。
那将军喝了点儿酒就开始撒酒疯,再加上被连翘驳了面子,心里很不痛快,扬手就要打连翘。
可连翘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瞪着他,眼看那巴掌就要落下来,白蜀才要出手,鸨母及时赶回,没拦住将军落下来的巴掌,只好替连翘挨了那一下。
鸨母被打了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还是赔笑,“王将军,您消消气,这连翘是袁炜将军的人你们都知道,虽然袁炜将军出站至今未归,可前面不是还没有消息传会来吗?您别这样,万一袁炜将军会来了找您麻烦就不好了。”
说白了,他们这些人,比普通的女还不如,在这里,就算是鸨母被打了也还是只能一直赔笑,连句重话也不敢说。
将军刚打了鸨母一巴掌,稍微出了点气,可听见鸨母这么说,立马又来了火,“袁炜?袁炜的人又如何?他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呢,你们这儿的姑娘老子都玩儿腻了,今天就看上她了,今天你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鸨母还要说话,这王将军一脸杀气腾腾的把人狠狠推开,上去就要用强的把人带走。
可没成想,遇上个连翘也是刚烈的性子,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一支钗,那王将军刚刚上前一步,她立马用钗子尖的那一头指向王将军颈间,“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王将军愣了愣,旋即放声大笑起来,“好啊!好!如此刚烈的女子,本将军还是第一次见呢,我喜欢,你不让我过去,我还就非过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