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定定神道,“不是不在,这些人都被支开了,一会儿估摸着就该有人带着皇上来抓现行了。”
白蜀满屋子看了眼,“抓现行?抓谁的现行?”
连梁静安都反应过来了,这奴才居然还迟登登的没反应。
梁京墨松松领口,见白蜀不停擦汗,心里骤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你怎么了?”
白蜀顺势往地上一跪,说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能满头大汗?
在宴会上他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没吃也没喝,所以不可能是在宴会上被人下药。
“你出去都见过什么人?”
白蜀现在神智不清,身上像拱了一团火似的,拿袖子掖掖额角道,“奴才没见过什么人啊,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哦,对了,是碰见一个太监来着,撞了我一下就走了,然后就再也没碰见什么人了。”
这奴才,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不是小聪明多吗?这会儿怎么不管用了?”
不过这会儿看其起来,这奴才唇红齿白的,两颊陀红,看着很是可爱,现在一脑门子的汗,揉揉搓搓间,领口敞开,再加上一脸迷离,太监帽歪歪扭扭扣在头上,这会儿看来简直……
简直是秀色可餐。
白蜀跪着,身子渐渐疲软下去,大汗淋漓,张嘴吐出来的就是热气。
“你也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