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还在犹豫,喝了确实会暖和不少。
她现在浑身上下冷的跟杵在冰窖里似的,冻得手脚都张不开。
看梁京墨方才喝了鹿血,这会儿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开了。
白蜀忍不住食指大动,喝一口吧,就喝一口,看梁京墨喝的眉毛都不皱一下,看着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喝。
没准儿就跟臭豆腐一个道理呢?
闻着不好闻,可真入口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白蜀一咬牙一股劲儿,捏着鼻子,就着葫芦就闷了一口。
那滋味儿……
难闻更难喝。
白蜀捂着嘴才咽下去,咽完了,苦着脸问梁京墨,“主子,这么难喝,您是怎么下口的?”
梁京墨支着一条腿坐起来,“有那么难喝吗?”
白蜀根不能直扣嗓子,“可能是奴才无福消受吧,这东西跟奴才犯冲。”
梁京墨一遍唇角不自觉扬起,“这么好的东西,本宫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跟他犯冲的。”
说完拍拍身侧的干草堆,“准你上来睡。”
这鹿血功效立竿见影,白蜀脸颊红红,跟喝醉了酒似的摆摆手说不用了,“奴才现在已近感受到这鹿血的功效了,您放心睡吧,奴才在一边儿守着您。”
梁京墨伸手拉他,“晚上的风可不疼人,就这么坐一夜,明儿一早你这伤口就得溃脓,到时候高烧烧死了,本宫可救不了你。”
白蜀还在掂量梁京墨建议的可行性。
一主一仆,孤男寡女,同榻而眠……
虽然梁京墨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她还是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