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真的没事儿,您不用管奴才。”
梁京墨猛一使劲儿,把白蜀的身子正过来,“我看看!”
语气不容拒绝,拧着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白蜀不敢跟他犟,怕他硬来,到时候自己也不用活着出去了,这儿就是她的葬身之地。
“主子,您先让奴才给您看看脚吧,奴才真的没事儿。”
她捧着梁京墨的脚一下一下,力道温温柔柔。
梁京墨看着白蜀那只小手在他脚上来回抚弄,心里像是被人用羽毛一下一下轻轻刮过似的,心痒难耐。
“疼不疼?”
白蜀没反应过来,啊了声,“您说什么?”
梁京墨手指在她肩膀上滑来滑去,“伤口还疼不疼?”
说不疼是假的,白蜀点点头,“有一点儿,不过没关系,您不是说了吗,禁军很快就会找到我们的,奴才回去上点儿药就行了。”
白蜀忍不住想抖肩膀,梁京墨的手在她肩膀上不安分的跟,她想抖掉,可刚活动活动肩膀,梁京墨手上突然一紧抓住了。
白蜀惶惶抬头,“主子?
梁京墨嗓音沙哑,说没事,提醒她,“水开了。”
白蜀转身去把铜吊拿下来,想了想,撕下自己的里衣的一片衣角,浸了水,敷在梁京墨脚踝上,“叫您受委屈了,您忍一忍,一会儿奴才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