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看梁京墨的脸色不大对,,怕他一会儿要发火,提起步子就要往门口冲。
梁京墨闲闲往软塌上一坐,支起一条腿,模样倦怠慵懒的像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本宫让你走了吗?”连声调都透着迷蒙的倦怠,若是有人存心作画,把眼前的这幅景画下来,绝对是入世佳作。
白蜀看痴了,不由自主的在嘴上擦一把,又折回去。
“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知道顶撞主子是什么罪过吗?”
白蜀一愣,继而又道,“顶撞主子,该被罚仗责三十的,主子……奴才没有顶撞您吧?”
梁京墨懒得搭理她,“自己去内务府领板子吧,应该不需要本宫亲自派人押你去吧?”
挨板子?又是挨板子?
白蜀丧眉耷眼的撇撇嘴,“主子,奴才真的是无心的,奴才也是担心您,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梁京墨心道,对这奴才就是不能心软,他回回都用这种可怜人的表情来诓他放过他。
同样的招式用过一次就行了,用的次数多了就没用了。
梁京墨这回脸是丢大发了,不好好儿罚这奴才一顿,给他点儿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他八成就该上天了。
白蜀撇着嘴,还想说些什么。
可梁京墨那样儿,摆明了就是不想再听她说什么。
白蜀怕再说下去招人烦,反而会被罚的更重。
不就是三十下杖刑吗?上次有个小宫女教了她一招,那招叫人很是受用。
她去内务府的时候身上特意揣了几两银子,到时候给点儿好处让他们走走过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