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不像宫里的人,往后做事也方便。
“行了,你那些表忠心的话本宫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等学到新鲜的再说吧。”
魏吉祥看着没他什么事了,躬身退下了,临走前给白蜀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好生伺候着,万不可出半点差错。
白蜀心里明白,喜滋滋的冲魏吉祥眨眨眼。
梁京墨把白蜀那点儿小动作全都收在眼底,翻开一页书,启唇道,“研磨。”
白蜀反应过来,哦了声,卷起袖子,王砚台里加了点儿水,一只手托着领一只手的手腕,拿起砚石轻轻的研磨起来。
她上辈子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这些都是闺阁里必须要学的。
未出阁之前,她爹处理公务都是她在一旁伺候笔墨。
所以说这份差使,简直是太适合她了。
梁京墨余光瞥向白蜀研磨的手。
男人研磨跟女人研磨不一样。
男人有膀子力气,研磨只要一只手就够了,只有女人才需要用另一只手拖着手腕。
白蜀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这研磨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白蜀低头看自己的姿势,自己是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也不明白梁京墨问这话的意思,茫茫然啊了声道,“主子,奴才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梁京墨定定看她一眼,唇角微挑,颇有些玩味的道,“你真的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