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宰了你!”
白蜀眼睁睁看着迎面一掌朝她扇过来,梁景恒也是习武的,这一巴掌要是落在她身上,肯定不会轻。
可白蜀愣是不躲,她在赌。
赌梁京墨能忍到什么时候。
“本宫的奴才,犯了错,本宫自然会罚。”
果不其然,白蜀赌对了。
在梁景恒那一巴掌落下来之前,梁京墨突然出手拦住了梁景恒。
白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拦在她身前的梁京墨。顿觉他太子殿下的身影伟岸不少。
是非黑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梁京墨心里门清儿。
梁景恒这一巴掌要是真的打在白蜀身上了,那他太子的脸不就跟着一起被打了吗?
所以,白蜀的小算盘这回没打错。
可梁景恒不干了。“皇兄这是要包庇这狗奴才?”
梁京墨扭头看了眼白蜀,“本宫的奴才,做错了事,要罚,也轮不着一个外人动手。”
梁景恒才要张口说什么,梁京墨扬声叫来几个随从,“把这个奴才给本宫押下去,带回东宫,责杖刑三十,罚提铃一月。”
什么叫提铃?
就是罚走路,一入夜,就在各个宫门口溜达晃荡,一边走一边唱天下太平,风雨无阻,一唱就是一晚上。
要说罚杖刑的话,梁景恒兴许还能反驳个一两句,说他又看不见,梁京墨难免徇私。
可这提铃是有目共睹的刑罚,在外头溜达,谁都看的见,就算看不见也能听得见。
梁京墨做事向来周到,如此一来,梁景恒是彻底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