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钱也美滋滋地盼着,主子都开窍了,这子嗣还会远吗?
看来这后宫中第一个孩子也快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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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飞扬的羊肠小道上,一辆马车停立在中间,周遭铺满了一地的尸体。
血流如小溪,浸润了黄色的沙土,凝结成了黑黄相见的土块。
秦栎擦拭着手中的剑,寒光凛冽,折射在他沾了血迹的脸上。
良久,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音色冷冽。
“这是第几波了?”
亲信泉风汇报道,“自咱们出京城,离开官道后,总共来了四波杀手,三波盗匪。”
秦栎擦好剑身后,把剑猛然插入剑鞘中,响起铿锵的撞击声。
“依你看,这背后大概会是谁指使的?”
泉风低着头,沉默了。
秦栎拿起手帕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后,眸底划过狠意。
“你只管说,不用顾虑太多。”
泉风艰难地开口,字字沉重。
“依属下来看,这最有可能是,是骁帝。”
秦栎转过头,站在一个小小的黄土包上,遥望着东方,面无表情,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苍凉的狂风卷着沙土,吹的二人衣袍猎猎作响。
乾坤宫。
砚息忽而出现在大殿内,刘钱自觉的退了出去,关好了门,脸色严肃地守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