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镇,尼古卻看到系統似乎捕获了虛空的某个碎片。
"系統,這是什麼?"
"這是萬界的一個碎片,裏面蘊含殘破記憶影像。"
"能讀取裏面的內容嗎?"
"可以。"
"那就看看。"
"正在解读已破解,正在呈現!"
月光下的茂密叢林裏,一個青衣男子正坐在一棵大樹上修煉。
看到這熟悉的巨樹木樁,尼古忽然響起了阿拉德大陸的艾爾文防線!
這裏是洛蘭,而青衣男子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洛蘭深處!
雖然這裏的比不上斯麗蘭雪域,可也算得上是一幅山清水秀般的畫卷了。
不知青衣男子在想些什麼,他的目光很清澈,卻不失超然的氣質,雖然他在修煉著,可眼睛卻是睜著的,原因就是那神秘功法的太過逆天了。
邪惡的氣息從左手處擴散開來,卻常常被青光壓了下去,青衣男子的眉頭微微的緊了起來,目光在鬼神化的左手上停留了一會。
看來暫時還沒有什麼不妥!
青衣男子心裏不禁聯想到了什麼情況,不停的思索和對策,不過似乎並沒有什麼收穫,只能理了理思緒,隨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清光在體內來回的移動,打通了幾近暢通的經脈,神秘力量的組合令青衣男子可以隨時隨地地進行修煉,無需擔心靈氣的不足只要有物質,青衣男子就可以汲取他們進行修煉,只不過物質的好壞決定了修煉的速度而已。
停止了修煉後,青衣男子縱身跳下了大樹。
雖然青衣男子停止了修煉,可神秘功法仍然在自主汲取四周的物質運行身有法力,而法力卻在滋養肉身,不得不說悟空的修煉和青衣男子的修煉仍然離不開肉身的淬煉。
屬於那種以戰養戰的功法,似乎還不再自己當初獲得的"極限鍛體術"之下,二者的等級雖然不在同一維度,可功法的級別卻是不分上下的。
早在尼古凝煉出功法時,青衣男子體內神秘功法裏的那道功法效果也開始暴動了起來,似乎要與之一較高下當然,青衣男子對於這些都是不知道的。
現在青衣男子所想的,就是如何走出這個鬼地方,他要到另一個城鎮中。
"貌似這裏有個投擲手哥布林boss,真是傷腦經啊。"青衣男子現在的思想十分的複雜,也不知為何這麼放不開。
凝重的望瞭望幽暗的叢林深處,青衣男子如魅影一般遊進了茂密的叢林中。
密林深處,一對男女正靜靜的對視著,微風從二者之間刮過,卻詭異的帶起了一點寒意。
這對男女都長得俊秀分明,總體看去簡直郎才女貌,奈何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那女子生的一對水霧彌漫的明眸,卻是含淚問道:"紫夜,你給我個理由。"
半透明的月光灑中斷點星輝,令那襲白衣更增添了幾分柔弱的基調那頭烏黑發亮的秀發隨著白衣迎風飛舞,猶如一個舞女奢華演繹。
男子看的心神巨顫,儘管很淡定,但仍然被其美貌給迷住了好在男子也不是什麼凡人,那雙蒼涼的眼眸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男子生的目俊朗秀,頭插一根碧色玉簪,頭頂戴著一方藍冠,配上那一身藍色道袍,其魅力與悟空不分上下。
紫夜看著那倔強的女子,頭疼的說道:"君筠,你我皆是青梅竹馬,這我知道。可是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你就不能"
雖說他的語氣很輕柔,可到這個叫君筠的女孩子耳中卻成了晴天霹靂君筠呆呆的看著紫夜英俊的臉,心裏頓時一陣生疼。
君筠並未呆滯多久,就壓著聲音低沉沉的說道:"我知道了。你走,我不想在看見你。"
"師妹我"
未等紫夜說完,君筠就打斷了紫夜的話:"不要再說了,走你我之間從此恩斷義絕"
紫夜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君筠:"君筠我"
"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君筠沒有在理會紫夜,飄身隱入了叢林中。
紫夜本想開口叫住君筠,可最後又咽了下去,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也罷,就讓你好好冷靜冷靜吧。"
紫夜仰頭直觀星空,眼角卻微微的濕潤了。
任誰也想不到,不知何地的兩個傑出的天才會來洛蘭之森有點像東西方文化交融!
當黎明來臨,月光也漸漸的被陽光掩去,洛蘭之森也恢復了昔日的喧囂。
青衣男子趕了一夜的夜路,此時腹中也早已饑渴難耐,就弄了一堆野果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口氣個蘋果一樣大的野果下肚,青衣男子才感覺十分的愜意。
這種蘋果狀的變異草莓也算是洛蘭之森的特產了,是阿拉德大城市煉金師所喜愛的一種難得的材料,價格昂貴不說,而且還有市無貨。
可是青衣男子卻不知道,糊裏糊塗就把守護著這些草莓的大雕給幹掉了。於是,便有了可口的美食。
要不是那些鳥類有毒,恐怕早就被青衣男子給烤了,所幸那毒被青衣男子用神秘功法的一些效果給煉成了毒氣,不然不知道那腐化的屍體要毒死多少小貓小狗。
解決掉草莓,青衣男子只覺得渾身有種奇特的異樣。
那異樣十分模糊,可青衣男子還是察覺到了。
精神力!
精神力有了明顯的增幅,這是鐵定的事實。雖然吃了這麼多才增長,可青衣男子仍然覺得十分幸運要知道修煉始終按照套路而來,那麼他的成就也不會有多高。有時外力也是一種修煉,但此法非大毅力大氣運者所不能得。
逆天也得有逆天的資本,如果人人都靠外力來提升,那麼所形成的後遺症在以後將會制約潛力的發展。這既不是修煉者所能接受的,也不是天才所想要的唯有解決根本隱患問題,才能讓實力更加的錦上添花,所幸那些副作用對一些人不是很有效,例如青衣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四下看了看,青衣男子一個"土遁術"遁入了大地中。
"嗖"的一下,青衣男子在五裏之外的大地中蹦了出來。
刷!
一絲銀光閃過,青衣男子的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的草叢中草叢中,一具綠油油的矮小身體握著一把彎刀一動不動地僵在了那裏。
"像這種級別的哥布林我一口氣秒殺幾個都不是問題。"
青衣男子十分無語的看著草叢裏那個豎著的髮髻,心裏十分的抽搐作為一個潛伏者,那也得有點文化好不好,這麼明顯的漏洞,這真是沒救了!
青衣男子運起木氣操控周圍的植物輕輕撥開草叢,一具哥布林暴露的出來,這具哥布林的目光早已成了灰色,臉上還帶著猙獰的笑意,仿佛什麼計謀將要得逞似得在這具哥布林身上,只有額頭那個牛毛一樣細小的小孔暴露了他的死因。
一根飛針,解決了一只擁有普通人一樣戰力的哥布林,感覺青衣男子這下真的賺了青衣男子走上前,一把奪過哥布林手了的彎刀,對著哥布林就是一陣裝x似得刀舞。
刀光紛飛,寒光四射。
庖丁解牛的技藝在怪物身上得以展現,待片刻後,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就進了青衣男子的腰包。
有著空間袋這種東西,青衣男子真的很方便。
可惜哥布林只有那骨骼算是良好材料,其餘的都是廢物,青衣男子也只能無奈的收了一副骨架青衣男子帶著彎刀到附近的小河裏洗去污漬,剛要起身離開小河,青衣男子的眉頭就是一陣猛跳,急忙抬頭望向天空。
天際,一顆人型炮彈如流星劃破夜空一般,狠狠的把青衣男子給砸進了小河中。
這一系列的發生太過短暫,竟然令青衣男子沒有絲毫的防備。
青衣男子當時只記得抬頭剛看清那炮彈的廬山真面目,腦海中忽的冒出了一句話。
"天上掉下了一個君妹妹!"
"到大黴了。"
"連洗個刀具也受了天的懲罰"
"不過這個姓君的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奇怪,我為什麼知道她的姓氏?"
"會是誰呢?"
流澈的河邊,青衣男子盯著身邊那個渾身都是水的女子。
女子一頭雪花般的白髮,嬌豔的臉上時常扭曲抽搐,讓人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