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则喃喃骂着粗口：“妈的，真倒霉！他有资格管我们的事吗？有吗？”</P>

黑人青年：“反正规则上有说，如果‘游客’被蝙蝠侠逮了，很可能是误入了‘剧情’，不能反击，要配合剧情。</P>

你听说过没，上个版本的大剧情，天台上蝙蝠侠和小丑的对决，有个傻登介入剧情，强行拿狙击枪把小丑打下了楼，摔死了，直接被告上了法庭，差点赔的倾家荡产！”</P>

两人的话，似乎对应了蝙蝠侠心里长久的怀疑和不安，于是他格外暴躁。</P>

他打开窗户，将他们两个的半个身体都推了出去，掐着脖子，威胁：“把话说清楚，你们是谁，‘游客’是什么？”</P>

钩手老头略显惊慌，但依旧嘴硬：“说了你也记不住，你他妈只是个机器人，会有人给你洗脑的！”</P>

黑人青年则警告老头：“别说这么多，给重要角色透露‘世界观’也是要罚款的！”</P>

“老子有钱！罚呗！”钩手老头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唾沫，“今天你拦着我不让老子开心，我明儿还来！！”</P>

蝙蝠侠动了杀心。</P>

他很确信，自己的意志告诉自己，松开手，让他们摔下去。</P>

摔死他们吧。</P>

但他……无论如何努力，却也无法松开手。</P>

这个时候，他还在自我安慰。</P>

或许是囿于自己定下的原则，所以无法动手杀人。</P>

那就打断全身的骨头，扔到医院门口。</P>

这是他的一贯操作。</P>

可他依旧无法做到。</P>

身体就像是被强行关闭了一样，无论多努力，都无法开启……除非他放弃这样的攻击意图。</P>

蝙蝠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烦躁。</P>

低限度的攻击，可以。</P>

高限度的伤害，不行。</P>

哪来的规则？谁定的规则？？</P>

很快，几个警察莫名其妙的破门而入，将两人抓捕带走了。</P>

拖着伤腿的女孩儿，来到他的身前，用她那双没有泪水，却恐惧到战栗的眼眸看着自己：</P>

“明天……他们还会再来吗？”</P>

蝙蝠侠只觉得心脏隐隐作痛，头也有了种开裂般的痛苦：</P>

“不知道……我不知道……”</P>

他不敢看女孩儿的眼睛。</P>

直到女孩儿鲜活的眼眸，变得空洞灰败，没有了生命迹象。</P>

她纤细的手脚被固定父母的床上，睁大双眼，全身狼藉，死于非命。</P>

蝙蝠侠看着再次变幻的空间和女孩尸体的惨状，想了起来……这就是当时第二天发生的事。</P>

那老头说到做到，第二天便离奇的逃离了哥谭警局，回到了这里作案。</P>

女孩儿还是遭了毒手，死了。</P>

他的父母没死，或许是像那个黑人青年所说，杀人的额度都用完了，再杀就要支付额外的维修费，太贵……</P>

但他们疯了。</P>

蝙蝠侠感觉自己也要疯了……</P>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P>

“为什么我杀不了他们？！”</P>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在这里？！”</P>

他痛苦抱头，跪倒在地。</P>

周围场景开始失控般的飞速变化起来。</P>

快的几乎像是在……</P>

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