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辰道:“你们村里有多少人?最近有哪些人反常?一一说给我听,仔细勘查。”
杜中平思索了一会,道:“我村里有户主三十八人,有男丁一百六十六人。最近正是农忙,他们天天出工,没听说有人不上工的。再说我们村都是种庄稼的,怎么会做那种事?”
赵伯辰淡淡地道:“偌大的村子,就没有那种不成器的少年?”
杜中平道:“我们村管的一向比较严,哪有不成器的?”
这时一边的耆长道:“堡主,村北头的崔丙腾,可是还没有搬出去!那厮自小就游手好闲,本来还有几亩闲地分给他,结果又不好好种,年年都荒着。现在把闲地也收回来了,可人还住在永宁堡里呢!”
杜中平好像恍然大悟:“对,对,我们村还有一个崔丙腾!只是这人游手好闲,每日里干些什么可不清楚。”
耆长道:“前些日子崔丙腾好像得了一大笔钱,每日里吃香喝辣,好不快活!莫不是杀了人,夺了人家钱财?”
杜中平道:“这就没有听说了。”
赵伯辰冷眼旁观,看出杜中平很忌讳说村中的事,事事都遮掩过去。只是耆长不管那么多,才说了一个崔丙腾出来。若只是问堡主,恐怕什么都问不出来。
想了一会,赵伯辰心平气和地道:“堡主,我待军堡如何,这些日子应该看出来了吧?”
杜中平急忙点头:“提举待军堡如再生父母,军户无不感念恩德!”
赵伯辰道:“我待军堡如自己兄弟一般,也希望军堡如兄弟般待我。我问你话,希望你能实话实说,说无不尽。不要藏着掖着,怕我知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