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辰吃了一惊:“既是禁军教头,何不投军?秦州现在正缺兵员,需要兵的时候。”
严进道:“秦州并没有禁军,也不招兵。前些日子堡里土兵投募,让我好生羡慕。奈何堡里招人,都是要一家人一起,单人是不招的。”
赵伯辰叹了一口气:“先前我就奇怪,谭四嫂的丈夫只有兄弟一人,怎么去当兵?现在你说起来,又想起来这件事情。吴堡主,是怎么一回事?”
吴敏道:“先前刘愿有三兄弟,其他两兄弟还小,一直都是刘愿当兵。”
赵伯辰皱眉:“那两兄弟呢?”
吴敏叹了一口气:“金军打过来的时候,两兄弟不幸惨死,只剩下刘愿自己了。也正因为死了两个兄弟,刘愿恨金兵入骨,才去当兵。谁知道,金兵没有遇上,却是跟党项人作战死了。唉——”
赵伯辰点了点头,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聊了一会闲话,赵伯辰道:“严兄弟对禁军的事情这么熟悉,不去当兵,着实可惜了。”
严进道:“总要招兵才行。我原想,等过些日子,到凤州去投军。因为其他的事,就走不开了。”
赵伯辰笑道:“是因为谭四娘吗?”
严进不好意思地笑笑,向赵伯辰点了点头。
赵伯辰道:“四娘确实面容姣好,性子又特别吸引人,是一个好人选。听堡主说,当四娘的接脚婿,不是可以娶她吗?你犹犹豫豫,还是对当接脚婿有疑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