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十五分。</P>

顾洁玲再也扛不住了，张医生盯着她：“顾洁玲，到底说不说哪些人跟你做过坏事？要是不说，继续带你玩过山车的游戏！”</P>

顾洁玲脸上满是惊恐：“我说，我不要再玩游戏，我不要过过山车的游戏了。”</P>

“你说吧！跟你第一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P>

“徐建成。”</P>

“哪里人？”</P>

“本市人，他已经出车祸死了。”</P>

“他跟你做了多少次坏事？”</P>

“不记得了。”</P>

“跟你第二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P>

“……”</P>

顾洁玲的脸抽了抽，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来。</P>

“说！按照顺序，不许漏掉一个人！”</P>

“杨坦！”</P>

顾洁玲的身子抖动得非常厉害。</P>

张医生也不由颤了一下。</P>

“哪里人？”</P>

“本市人。”</P>

“你跟他做了多少次坏事？”</P>

“一次。”</P>

“跟你第三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P>

“陈天葵。”</P>

“哪里人？”</P>

“本市人。”</P>

“他跟你做了几次坏事？”</P>

“一次。”</P>

“跟你第四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P>

“林文玉。”</P>

……</P>

“跟你第十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P>

“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P>

“他是哪里人？”</P>

“米国人。”</P>

“跟你第十一个做坏事的人是叫什么名字？”</P>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P>

“哪里人？”</P>

“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是本市人。”</P>

……</P>

下午五点半。</P>

林文玉刚关电脑，手机响了几声，他一看，张医生发来了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