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玉：睡觉。</P>

欧琳：哼！不理你了。</P>

林文玉苦笑，自己睡觉连床都没有。</P>

然后。</P>

想起顾洁玲之前的恩爱，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有了绞痛的感觉。</P>

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不要想不开心的事！</P>

林文玉默念着，但是，不管用，他疼痛得额头冒汗，接着，手脚发软、呼吸不畅、气短，各种症状出现。</P>

林文玉蜷缩在地上，一手按住胸，一手擦汗，压抑着不让自己喊出来。</P>

我要死了？</P>

不，不可能！</P>

林文玉，你太没出息了，为什么去想跟顾洁玲不愉快的事？</P>

她是什么人，你看得清清楚楚，你还为她的事生气，值得吗？不值！你早该听郑医生的，采取特殊疗法，你不能委屈自己，不能把自己憋坏了！</P>

顾洁玲，你想我早点死，我偏不死，我还要看着你死在我的前面！</P>

你个贱人！我不会碰你，我就让你再也得不到我的“大”，让你难受！</P>

林文玉开始在心里痛骂顾洁玲。</P>

心绞痛终于慢慢地好转，他终于无力地瘫在地上，心不再绞痛，额头上的汗慢慢地收了。</P>

林文玉睡着了，没有靠在门上，而是躺在门前。</P>

醒来的时候，刚好大亮，想起事先约好了郑海丽，她用手擦了眼睛，下楼，去外面的早餐店要了6元钱的米粉，扫码后吃起来。</P>

……</P>

顾洁玲起来后，想起昨天林文玉出去后，打了小锁，她赶紧开门，想象着林文玉还靠在门上睡着，她有些自责，轻轻开门。</P>

没有看见林文玉，心里骂道：林文玉，你不碰我，跑到外面鬼混去了！</P>

她洗漱之后，也去外面早餐店去吃早餐，然后去上班。</P>

……</P>

郑海丽看着林文玉，眉头一皱：“文玉，你怎么了？你不会又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生过气，患病了吧！”</P>

“我，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心里感觉憋闷，然后开始心绞痛……”</P>

“文玉，你看你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不安。你为什么不听我的？”</P>

郑海丽看着林文玉，想起高中时的情景，她真想抱着林文玉好好地哭一场。</P>

……</P>

林文玉回到家里的时候，廖韶涵刚买菜回来，她放下菜，正拿着拖把要拖地，看见林文玉进屋，微笑着说：“林大哥，中午我给你做蛋包肉。”</P>

“你，你……”</P>

林文玉本想问廖韶涵为什么来了，顾洁玲没有辞退她，看到她天真浪漫的笑脸，却说不出口。</P>

“我怎么了？”</P>

廖韶涵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问：“我脸没有洗干净吗？”</P>

“不是。你有整个上午的时间，刚买菜回来，歇会儿再拖地。再说，这个地其实也不用每天都拖。”</P>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陈大哥，你写作吧，我拖地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不会影响你写作。”</P>

廖韶涵说完，开始拖地。</P>

林文玉到了电脑前，开机，开始他的工作。</P>

小说已经全面铺开，林文玉看着电脑，却不知道该往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因为自己的现实生活比小说节奏慢，总不能让小说情节也停止不前，那样的话，自己成了真正的水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