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这一切后,我终于彻底松了下来。
出来混的有一句话是最为经典的,那就是迟早要还的。
我不难想象出这帮人平日里在园区是多么的无耻与变态,其实这也就是他们栽到我的手里了,如果换过来,我的下场不知道要比他们惨多少倍。
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这次逃不掉他们肯定会狠狠地报复我的,到时候别说我回去了,还有没有命活都说不准。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开始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害怕。
按照之前李梅说的那样,从来都没有人能够从园区逃出去的,这里的人要想出去只有两种,一种是向园区交一笔巨额的财产,第二种是死人。
至于交付交付巨额财产的那一类,前提是需要看园区负责人的心情,心情好了自然会放人,但是如果心情不好,交再多的钱也是白搭。
相反对方摸清了某个人厚实的家底后,便会变本加厉地进行压榨,直到榨得干干的为止。
缅北十年,我见过太多太多散尽家产,都不能换回生路的人。
折腾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甚至也有些饿了。
温控房的人还在不停地拍打,吵得我的有些脑子疼,主要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为了让他们闭嘴,我捡起地上的遥控器,研究了一番后,直接给他们提了提温度,并警告他们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让他们全部都死在里面。
不是我心狠,出来混,心不狠站不稳。
这是后来为什么我可以成为女魔头的原因,全凭对园区这帮烂人的狠毒而闻名。对待这样的人我不需要仁慈,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做善事,为民除害。
收到我的警告后,温控房的人瞬间闭嘴,而我也终于安静了一会。
安静下来后,我开始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用这帮人的性命去要挟,豪哥可以就此放了我吗?
想想有些不现实。
但是除此之外我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目前我一个人身单力薄,要想从这如地狱的园区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按照我以前打架的路子,要么手里有过硬的武器,要么就是人数上有绝对的优势,只要两个条件满足一个也可以和对方血拼一把。
但是现在
纠结人手是不可能的,况且就算是跟我昔日那帮朋友就算是联系上了,让他们知道我现在身处缅北,估计一个个都能吓破胆,而且就算是真的赶来了黄花菜都凉了,估计都能赶上给我收拾了,不对甚至连他们都要搭在这里。
既然找不到人手,那就从武器上出发,想到这里我便开始在整个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找了一圈之后除了一些匕首外再无其他收获。
对于这个结果我是有些失望的,我最希望的当然是能找到一些热武器。毕竟那个对于这些匕首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不过我还是将能用的家伙,能拿能戴的全部都拿上了。
忙完这些后,我感觉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主要是许久没吃东西了,无论我是想要逃跑还是想要好好挣扎一番,最关键的是要保持体力,当然如果能得到及时补充更好。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走到温控房前,此时里面的人已经热得浑身冒汗了,不过由于我事先强调过谁要是敢脱衣服我就调低温把他们统统都冻死,所以这会一个个浑身都湿透了也不敢脱下衣服,只是不停地擦汗,然后不停地哀求着,让我放他们出来。
我自然没有理会,而是对着温控房敲了敲冲老皮喊道
“这里有没有吃的。”
“有,有的。”
“在哪里?”
“第二排的第四个房间炉子上有我炖的羊排,还没来得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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