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和那个女的是不是暧昧。</P>

他说没有。</P>

她问他，有没有跟那个女的上过床。</P>

他不耐烦。</P>

然后过来吻她。</P>

盛书书第一次觉得不想被他亲吻，不想和他亲密，所以她拒绝。</P>

她越想，越觉得他的回答那么敷衍，一点都不走心。</P>

她第一次离家出走，离开他给她编制的金丝牢笼。</P>

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却发现没什么地方可以去。</P>

那个时候的她，和盛家关系差到极致，和外公外婆也几乎没有联系。</P>

陆半夏家道中落，她帮不上忙，总不能还去添乱。</P>

方敏更是，天天都处在家暴当中。</P>

她无处可去！</P>

最后萧御的车，也是这样跟在她身后，她不上车，他就一直跟着。</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御终于把车停在她前面，然后下来，直接把她抱起来扔车里了。</P>

看得出来，他生气了。</P>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路回家。</P>

一进门，萧御将她按在门边亲吻，就在门边要她。</P>

然后在她最情难自禁的时候告诉她，“除了你，谁敢上我的床？”</P>

他低估她了。</P>

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调教，盛书书就算是在最蚀骨的时候，也能勉强跟他对话。</P>

“不是床上也对，你也挺喜欢沙发……”</P>

萧御黑着脸，“不讲道理是不是？”</P>

思绪很简单的抽回来，她已经停在路边，泣不成声，低着头。</P>

萧御以为她是因为盛华年刚刚那一闹。</P>

“你爸说的任何情况，都不会发生。”</P>

“只要你不想被外界知道，我就捂着。”</P>

“一千万不够就两千万。”</P>

盛书书听着，自嘲的笑。</P>

然后抬头看他。</P>

“萧教授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把我这个工具弄到手，这生意划算吗？”</P>

工具。</P>

两个字让萧御神色微变，“你听见了？”</P>

盛书书勾唇，“我要是聋一点就好了。”</P>

“那就不用听这些不辨虚实的东西。”</P>

盛书书往后退了一点，和萧御拉开距离，好抬头能看清他的脸，他的表情。</P>

他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P>

“你自己承认的拿我当工具，何必和我装呢？”</P>

“所以什么住你那里，帮我辅导复习等等，你知道我都不会接受。”</P>

“我们坦诚一点，彼此就当普普通通的师生，普普通通的信托案合作关系，不好？”</P>

萧御薄唇抿着，看了她至少五秒。</P>

“我何时说过？”</P>

盛书书很无语，又很憋屈。</P>

他总是这样，她控诉的东西已经延伸到天边了，他还能一句话打回原点。</P>

他是没说过把她当工具啊，可他没否认不是吗？</P>

“我自己打车，别跟着我了。”盛书书声音透着无力。</P>

萧御双手插进了西裤兜里，低眉望着她。</P>

“盛书书。”</P>

“别叫我。”</P>

她是真的很疲惫，语调里也就透出了烦躁。</P>

刚刚哭过的鼻音，夹杂着烦躁，每个字都敲在萧御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