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鸭子步,反复爬柱子,飞奔过炭灰路。都是磨人的项目,每个人,来了先不问,直接去鸭子步爬柱子过炭灰路。
很快仆人们说出来霸陵墨轩子通的几个下人。
那几个下人跪在柳茯苓面前,柳茯苓发现,他们也是自己曾经用的比较得手的仆人。
柳茯苓恍惚间,恍然大悟。我们争取的是大的荣誉,我们要的是皇上对我们的恩赐,下人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恩赐和心理的不满。
发泄是可以理解的,柳茯苓叹了一口气:“你们可以对我不尊敬,可以以下犯上,可以无法无天,打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动墨轩子通,我不会饶你们。你们都是我骨干仆人,大可以说说为什么对墨轩子通如此刻薄。”
墨轩子通的伤循序渐进,柳茯苓不明白仆人们在什么沉默。
等了许久,只有求饶,这不是柳茯苓要听的,她心顺:“畅所欲言,我可以法外开恩。”
现在墨轩子通走到柳茯苓身边,柳茯苓望着仆人们,也想通了这帝国的心术。
没有人永远在作死,但是有人正在作死着。
柳茯苓得到的也不过是片刻,长期的孤独一定会让自己变一个陌生的模样。
到时候什么都来不及,柳茯苓要回去,而不是改变自己:“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