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巨大的攻城槌便断成两节,轰然倒塌在地。
江寒砚身形一晃,双钩在敌人要害处飞窜,从东桃岭大军人堆里杀出重围!
滴答滴答---------------------------
江寒砚钩刃淌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萧山同一边挥剑,割开面前敌人的咽喉,一边大喊道“寒砚------------------------”
江寒砚立即明白他的意图,当即足尖一点,疾冲而去。
那先前抬着攻城槌的东桃岭将士,还没来得及分散开,就见两道高大的人影,一左一右疾驰而来。
寒光一闪,喉前一凉,眼前的景象,便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不过转眼间,萧山通配合江寒砚,将冲进城门内的轩朝,东桃林大军悉数歼灭。
两人异口同声,大喊道“快关城门!”
好几名落冥渊将士,挣扎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掠过同伴的尸身,强撑着沉重的身子,朝城门走去。
沉重的大门缓缓合上,就在最后一点缝隙,快要消失之时,那几名落冥渊将士,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们被人从背后偷袭,冰凉的利刃刺穿了胸膛。
不对呀!这不可能啊!
明明放才敌人都因江寒砚和萧山潼出现,而被歼灭大半,剩下寥寥几个,不可能还能冲过层层将士,抵达城门。
他们回头一看,却见面前握刀的并不是轩朝,又或是东桃岭的将士,而是与自己日夜相伴的同伴!
“为什么?”
“叛徒!”
“他们是叛徒-------------------------”
看着戛然而止的城门,正浴血杀敌的萧山潼和江寒砚惊得背后一凉。
情况紧急,他们也没有时间去计较,为何那几个人会临阵叛变,当即施展轻功,想冲过去关上那城门。
可越来越多的“落冥渊将士”挡在了他们面前,手中利刃直朝要害打来。
萧山潼眉头一皱,脚步后撤,不一会儿便明白了,其中隐情。
“他们是苗疆的人,之前一直以援军的身份,停留在皇城,暗地渗透进了我们大军-----------------------”
轰------------------------
好不容易合上大半的城门,又被无情冲开。
姜启盛驾马疾冲而来,他手握长剑,居高临下地望着萧山潼,冷笑道“只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我之前说过,禅堂覆灭,下一个就是落冥渊。上次有禅堂武僧护着你,让你侥幸捡回一条小命,这次,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落冥渊城门被破,东桃岭,轩朝大军攻进皇城!
隐匿在落冥渊大军里的苗疆军,也时不时的冒出头,每当落冥渊稍稍占据上风之时,随着他们的奇袭,战局当即被扭转!
萧山潼看着眼前疮痍,双拳不自觉开始颤抖起来,他虽然身经百战,但也清楚,这次的情况不同往日。
江寒砚双钩钳制住刺来的长矛,咬牙使力,矛头便断为两节!
他钩破面前敌人的咽喉,朝萧山潼大喊道“撤----------------------”
萧山潼闻言,也不再恋战,当即收回长剑,施展轻功,朝后逃窜。
姜启盛看着这两人仓皇逃窜的背影,并不打算去追,他低头看着,面前这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景,得意一笑,放声道“众将士听令,掘地三尺,也要把独孤昭月找出来,记住,一定要抓活的!”
独孤昭月端坐于凤座之上,地下整齐站列着十几名婢女。
她们个个抱着着沉重的包袱,似乎下一秒就会逃走。
独孤昭月手握彩灵剑,神情淡然,若是还有绝境翻盘的机会,这柄剑就是助她杀出重围的同伴。
若是无力回天,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用这柄剑,割开自己的咽喉。
萧山潼,江寒砚浑身是血,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女王,外面”
独孤昭月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道“我很清楚外面的情况。”
萧山潼,江寒砚看着面前的婢女,又看看独孤昭月,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只见独孤昭月缓缓走下高台,在他们两人面前站定,道“我记得你们俩,都未曾婚配,她们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女子,你们若中意哪个,就带着她远走高飞。从此远离纷争,去过你们平淡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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