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师伯敲了敲门,从里面出来了两个小孩。他们穿的有些破,而且瘦的皮包骨头。有着完全不同于同龄人的身高,一看就是长期的营养不良。</P>
“师伯,你今天回来的有这么早啊。”</P>
丁师伯让开了身子:“何冰,何天,你们看看是谁来了。”</P>
三年的时间不见,姐弟俩对我有了一丝的陌生。我的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妹妹,弟弟,我回来的太晚了,让你们受罪了。你们放心,我回来了,以后你再不会受任何得罪了。”</P>
血浓于水,这份亲情之间的联系,何冰一下就抱住了我:“哥哥,他们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可是咱们的妈妈他已经走了。”</P>
我将何冰抱了起来,感觉到她的重量我更是难受:“师伯,你们三个人的生活为什么这么贫苦啊,不应该啊。一个是我父亲的烈士补助,一个月有十块钱,还有十斤左右的粮票补助。第二个是,我每个月都会给家里邮回二十块钱,一个月有三十块钱啊。“</P>
丁师伯什么话都没有说,倒是何冰站了出来:”哥,自从三年前,妈妈走了以后,四合院一大爷说我是灾星,将我们赶了出来,那有什么钱啊。“</P>
原来如此,这三年为了弟弟妹妹的不挨饿,丁师伯去捡垃圾,回到家以后还要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她的双手粗糙有力,那是多年劳累留下的印记。</P>
听着他们说的话,我一下就明白了,好一个四合院啊,你们真的都是一帮禽兽啊。我就先收点利息:“何冰,你们在这里再等一会,我去收拾一些人,到时我回来接你们回家。”</P>
两个孩子十分的听话,出了门以后。街道办我要去一趟,邮局我也要去一趟,还有派出所,三管齐下,我倒要看看你易中海怎么办。</P>
因为邮局离得是最近的,所以我决定先去邮局。刚到了邮局的门口,边走过来了一位保安:“这位同志,你好,请问你是寄信啊还是往外地发送电报啊。”</P>
我将我的退伍证拿了出来,这个年代对当兵的还是很尊重的:“同志,你好,我想要查一些事情,能不能见见你们这里的负责人。”</P>
“可以,我领你去局长的办公室。”</P>
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局长办公室里。敲了敲门。里面传出”请进。“</P>
我轻轻地推开了门,局长的办公室布置的简朴而有序,墙上挂着几幅军旅生涯的照片。李局长,一位已经步入中老年的退伍军人,他的身资依旧挺拔如松,岁月的痕迹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沧桑。虽然退伍,但那一身军人特有的气质依旧难以掩饰。</P>
“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P>
我将我的退伍证交给了局长,局长给我敬了一个礼:“你是李师长和我说的零号,这是怎么了。“</P>
我将自己的退伍证收了起来:“局长,我希望关于我是零号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随后又将在四合院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局长气的直哆嗦,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P>
李局长工作起来认真负责,给外面打了一个电话,将那一片的负责人方伟给我叫过来。</P>
李局长可以和李师长认识,那是因为他们本就是一家人,所以在我来的时候李师长特意给他说了一声。</P>
不一会的功夫进来一个年轻人:“局长,我就是南锣鼓巷那条街道的负责人,那里所有的信都是由我送到啊。”</P>
李局长咳嗽了一声:“小方啊,你记得在四合院有一个由部队的信,是寄的钱,一个月有二十块钱,寄了有三年的时间了,你要好好的想想。“</P>
方伟稍微想了一会:“应该是红星四合院,每次都是有信上的人签收,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吗?”</P>
其实现在我内心很是疑惑,会不会是院里的人给收了:“方同志,可是为什么我弟弟妹妹没有收到一分钱。”</P>
方伟知道这件事很重要,毕竟是七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大钱:“何同志,这不可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账本:”你看上边,每次都是由一位妇女,她说她不会写字,所以每次都是摁上了手印,我才会将这笔钱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