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兀端着碗,“那是自然。”
“当——”张鑫德再次用枪刺向碗,萧兀多次躲避未果,手中的碗碎裂一地。
萧兀看了看周围都是自己的士兵,顿时挺直腰板,底气十足,“谁再阻拦我喝桂花酿,就把整条街的人全杀了。”
士兵左手一只鸡,右手牵着牛,高呼:“是。”同时有些士兵箭搭弦上,有些长刀与百姓脖子只在咫尺之间。
萧兀得意的看着张鑫德,心想:我看你还神气不?
果然张鑫德除了冰冻三尺的冰冷眼神,血红的眼角,颤抖的双手,没有再做任何阻拦。
萧兀接过战沫新倒的酒,喝的那叫一个起兴,接连就三碗下去了。
战沫连忙倒酒端给其他士兵,“都尝尝。”那些士兵不敢喝,一坛酒,本就没有多少,萧兀如此嘴馋,哪敢相争?
萧兀见士兵不断吞咽口水,眼睛都快掉进碗里了,“大家也算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士兵感恩戴德的都喝了桂花酿,不过一人也就一小口。
“狗,狗,猫,猫”有人惊呼了起来,狗猫死了。
萧兀原本喝得很满意,顿时脸瞬间黑绿黑绿的,长刀指向战沫,“你在酒中下来毒?”
战沫轻压刀口,“不是毒,就是一点老鼠药,我见你们来,各个鼠头鼠脑的,我就不太分得清楚你们究竟是中原鼠还是契丹鼠,后来一想都是鼠,偷吃百姓粮食,穷苦了百姓,不如毒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