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摸我的身?战沫虽然从小在男孩子堆里长大,但最基本的界限是一直保持的。
战沫脸瞬间就气红了,一脚踩在张鑫德脚上,“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随后将身上所有的银两全部丢在地上,外套也丢在地上,“要不要我再把里面的也脱了?”
那些强盗满脸笑容,将银子收到怀里,“就这些了,就这些了。”说完谢了张鑫德,如同屁股冒烟的就跑了。
强盗走了后,战沫回头,“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
张鑫德:“不行。”
战沫:“为什么?”
张鑫德:“我现在放了你,保不准你会追上他们,报复他们。”
战沫只差没有咽口水呛死自己,突然看着马车上的是酒,毫不客气的坐在马车上,“我要去长安,如今我身为分文,都是拜你所赐,我看你们也是朝长安而去,我就顺路了,不客气了。”说着抬起一坛酒,撕去封口,喝了一口,“哇,上等的女儿红。”心想:我黏死你,吃穷你。
随张鑫德一起的小厮,“公子,这。”
张鑫德:“一坛酒而已,随他,只要他不去作恶就好。”
人多壮胆,也没有强盗啥的来捣乱,夜间几次狼群来袭,被张鑫德和他的队伍赶走,战沫就躺在酒坛子上,抱着喝了一半的女儿红,不时喝上一口,醉醺醺的,总感觉两眼冒星星。
但战沫发现张鑫德家里应该不是很穷,这些随从应该是家丁,家里运输酒做生意的,不过清虚派不戒荤酒的呀。
一天过后,到了南阳县城,张鑫德和他的家丁到了张家酒铺,张家酒铺卖着各种酒,这时一位黄脸瘦小青年走来,满是笑容,“哥,你来了,这次给我带了啥酒?”
“上等的女儿红,二十四坛。”看向战沫,“喝了一坛只剩二十三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