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根大腿被砍断。

那悄悄跟在后面的衙役瞪大双眼，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左一道虐杀巨熊。

将巨熊削成‘人棍’，左一道抬脚踩在它脑袋上，平静道：“再给我说说，哪个味道好？”

“你……啊！！”

话音刚起，左一道一刀捅进他眼眶中，硬生生把眼球挖了出来。

“为什么不回答我？”

再次一刀将另一颗眼珠子挖出来。

巨熊痛的在地上打滚，那种凄厉至极的嚎叫声让人听到就能体会到它遭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还不会回答我？很好，算你有骨气！”

左一道脸上甚至露出了笑意，将巨熊的鼻子削掉。

嗤嗤嗤！

然后是两边的耳朵。

每一刀下去都毫不留情。

巨熊想挣扎，可是他连四肢都被砍断了，只能如同蛇一样在地上蠕动，并且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在左一道面前都如同蚍蜉撼树。

嗤！

长刀灌入巨熊胸口，狠狠一绞，直接搅碎了它的心脏，彻底结束了它的性命，再也不动了。

左一道转头道：“你，过来。”

“我……我……什么……都都都……都没看到……”

被左一道目光注视，衙役身体僵硬的如同僵尸，脑子一片空白，不敢拒绝，打着哆嗦靠近：“别别别……别杀我……”

“我不杀你。”

左一道指着那小熊的尸体：“会烤么？”

说吃了就吃了。

“会……吧……”

衙役眨了眨眼，他对烤羊倒是很有心得，烤熊从未做过。

“那就去烤了吧。”

左一道挥了挥手。

顾凡皱眉看着巨熊惨不忍睹的尸体，从穿越到综武世界至今，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不清了，骂他是刽子手也不过分。

可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弱肉强食更甚综武世界，况且有妖魔鬼怪的存在，吃人是事实存在的。

从宏观角度来说，人吃鸡鸭鱼牛羊，对妖魔来说，人大概和鸡鸭鱼牛羊差不多。

但周易屁股坐在人这边，对他来说，妖魔吃人就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妖魔吃人，看到那熊一口咬下去，骨肉在口中咀嚼，一张一合中口水拉丝。

左一道很愤怒，顾凡同样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