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悬浮在帝君身旁，“帝君大人，那是......”

“嗯，是青离。”

帝君蹙着眉，回忆着刚才那人身上的气息。

怎会隐约掺杂着辞影的气息？

难道他二人已有交集？

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找辞影问问，便交代身旁的小天道，

“你去跟着刚才那女孩儿，她应该可以成为新的主角。我要去一趟天界。”

“好的，帝君大人。”

————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帝君在人界的三年，对于辞影而言只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辞影一直保持着小雀鸟的样子。

每日除了吃饭睡觉荡秋千，就是趴在战神肩上，看他写那写不完的请柬。

战神虽然脸盲不认人，但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的名号还是知道的。

他瞅了一眼堆成小山的请柬。

那里面不仅有天界各族，还有魔界冥界人界，甚至还有妖界。

拜托，三天两头被你揍的倒霉蛋，哪敢来啊？

小雀鸟掀起翅膀打了个哈欠。

正要眯起眼睛，周围忽然陷入凝滞。

“又怎么了？”

辞影化成人形，一脸嫌弃地看着眼前的帝君。

“我就是来问问，你最近......”帝君犹豫地说道，“是不是遇到过一个穿书之人？”

穿书之人？

辞影想到是谁了，

“你是说青离？他是焚曜剑的剑灵。”

“剑灵么？”帝君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怪不得从他身上能察觉到你的气息。”

辞影挑了挑眉，

“怎么，你们认识？”

“嗯。”帝君点了点头，“你知道，书灵空间包括你在内，共有九十九位书灵穿梭各个世界做任务，但其实......应该是一百位。”

“你的意思是，青离也是书灵？”

辞影蹙起眉，“不应该啊......”

他记得青离说过，自己不受书灵空间的法则限制，所以能记得桑铭的灵魂气息。

这岂非互相矛盾？

“唉。”他轻叹一声，“他做了一件错事......被世界法则放逐，不得再回书灵空间。”

辞影疑惑道，“什么事？”

帝君直言：“他曾企图杀害另一名书灵。”

“真的假的......”辞影有些诧异，“我在上个世界也与他有些交集，不像啊......”

“那是万万年以前的陈年往事了，自他被放逐后，也未出现过伤害书灵的事，但......”

帝君神情严肃了起来，“我还是觉得他出现在这个世界，还成为你的剑灵，太过巧合。”

“你不会想说他沉寂了万万年，就为了从书灵空间九十九个人里千挑万选，选中了我作为下一个目标？”

辞影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丝打趣的意味，

“那他是有多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