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盈利的风险,要远远大于其它。
所以,她打算在这两天就把钢材期货卖掉。
至于沈秋生在京都囤的那点钢材,自然也是要处理的。
濮家浜最后一名核心人员在交易所的闹腾,冯小姐听说过,并没有在意。
反倒是手底下有人为之惋惜,道:“好歹也是曾经鼎鼎有名的主力之一,忽然就这么垮了,真让人意想不到。”
“没什么意想不到的。”冯小姐头都不抬,道:“金融市场的反应,远比实体经济更快,想在这里生存下去,没有敏锐的嗅觉,就是等死。他们垮台是必然的事情,只不过提前了一点而已。”
“冯总难道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吗?毕竟您曾经也在那待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冯小姐道:“你会因为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难过吗?”
下属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冯小姐现在在金融公司明显比待在濮家浜更好,干嘛要难过。
他只是单纯觉得,毕竟是曾经待过的地方,总不至于一点情感都不讲。
冯小姐开口道:“行了,你去把这些钢材期货的多单处理一下,然后让财务把钱汇到沈先生的账户里。”
“是,我这就去。”
下属转身离开,冯小姐这才抬起头来。
她走到窗前,俯瞰着下方的一切,街道上的人群和车辆离她并不远,却让她觉得很远。
或许,这就是她和沈秋生之间的距离。
想见,随时都能见,但关系却不能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