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是我的(1 / 2)

乔烬看着纸条上的两个字呆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的愿望吗?怎么写了他的名字, 写错了?

“你怎么写了我的名字?”乔烬疑惑了会明白过来,“啊,是实验给我看吗?”

陆衔洲朝他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了才道:“不是, 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乔烬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句情话, 心口一真暖流淌过不由得笑了起来,看着陆衔洲脸都绿了越来越忍不住, 到最后笑的肚子都疼了。

“不许笑了!”

乔烬实在是忍不住,抱着肚子忍的肩膀直颤,陆衔洲拐弯抹角的做了这么多,还说了句这么隐晦的情话,简直不像他的风格。

按照他的人设, 他应该霸道的把人拽到怀里, 亲到他几乎缺氧, 弄的他哭着求饶,然后不容置疑的说一句,“不准离开我。”然后让他哭着保证。

他这么小心翼翼都是为了自己,乔烬心里甜滋滋的更加想笑,被陆衔洲一把拽过去按在膝上威胁, “再笑就挨打了!”

乔烬知道他不会真的打自己, 有恃无恐的趴在他腿上,“我忍不住嘛,就笑一会,一会。”

“忍不住, 那我帮你忍。”话音一落,一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屁股上,乔烬一下子傻了,疼倒是不疼,有点羞耻。

他那、那个的时候会打自己屁股,这种惩罚性质的比打在别的地方更羞耻。

“我不笑了,不笑了。”乔烬赶忙认错,手还没捂到屁股就被陆衔洲攥住了拉开,另一只手又扬起来、落下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疼痛带来的异样酥麻让乔烬逐渐有了感觉,在他膝上动了动,呼吸慢慢乱了。

“师兄……”

“还敢笑我吗?”陆衔洲在礼物店忙了一下午,店员都说他浪漫的很,结果这小兔崽子笑了这么半天,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好像他做的事很幼稚。

“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乔烬又疼又害羞,等他一松手迫不及待的从他膝上连滚带爬的下来离他稍远一些,委屈的抿着唇小声说:“我又不是笑你。”

陆衔洲已经做好准备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笑什么?”

乔烬默默被他打的发麻的屁股,慢慢挪过来仰头亲了他一下,“我是开心嘛。”

“开心什么?”

乔烬怕他不信再打自己,攥住他的两只手然后才跪坐在他面前,有点害羞的说:“我想起来,刚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说你好凶,我也、很怕你,其实我发现,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啦!”

陆衔洲冷哼了声:“才发现?”

“晚了吗?”

陆衔洲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不晚,什么时候都不晚。”

陆衔洲难得能在家里一天,别人上班都还有个双休,再不济也能六休一,他几乎每天都要在公司,早出晚归的。

得亏乔烬懂事从来不闹,要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早要闹离婚了。

他年前带乔烬一起买了不少花花草草,过了一个冬天的萎靡,开春又发芽了。

乔烬不太会养花,只能早上浇浇水之类的,有一株竟然冒花骨朵了,陆默新奇的探头,“这个是什么花,这么早就开了。”

“迎春。”陆衔洲从身后探头过来,伸手捂住陆默的眼睛然后低头给了乔烬一个掩耳盗铃的wen。

“早。”

乔烬欲盖弥彰的拢了拢衣服,红着脸别过头小声回应,“早。”说完又靠在他耳边道:“你给默默都造成不好的影响了。”

“我亲自己老婆管给别人造成什么影响干嘛,再说我不是捂他眼睛了?”

乔烬小声嘟囔:“你捂住了他还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还不如不捂呢。”

陆默立刻举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看见陆衔洲亲你!”

乔烬:“……”

陆衔洲拍了陆默脑袋一下,“滚去洗手,马上吃饭了。”

陆默还想再说什么,被陆衔洲在屁股上轻轻踹了一下,忽然喊道:“婶婶,二叔踢我!!”

乔烬不知道他使了多大劲儿,忙蹲下身去拍他,“没事吧疼不疼?”

陆默在陆衔洲的眼神里有恃无恐的点头:“好疼啊!婶婶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流血啦!”

乔烬略有些责备的抬起头看着陆衔洲,后者一脸“和善”的看着始作俑者,“再不滚,早饭就别吃了。”

“师兄!”乔烬板着脸,“不可以踢默默!”

陆衔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着乔烬双手叉腰微微沉下脸的样子,觉得好笑,“宝贝,你把我当小朋友训了?”

“吃、吃饭了。”

陆衔洲将他拉回来,手掌搁在他的肚子上,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昨天晚上你那么用力,是想干什么?谋杀我啊?”

乔烬别过头,呼吸落在颈窝里,熏的他耳朵通红。

昨天他知道陆默不是不想让他要孩子便放下了心,尤其陆默说想要个妹妹,他就更开心了,可又想起陆衔洲一直不she在里面。

他小心地收紧,甚至还在他弄完了之后找东西来帮他擦身的时候用手指往里推,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不敢在安全套上扎孔,怕被发现,只好这么做。

“乔乔,你最近很主动。”陆衔洲咬着他颈侧的嫩肉,甚至把手从他的薄开衫里伸进去,挪到他小腹的部位。

“小兔子养开了,学的这么浪。”

乔烬被他说得脸红不已,满脑子都是他四处游走的手掌,再想起马上会洗完手的陆默,紧张的挣扎,“我没……没有。”

“没有吗?”陆衔洲指尖点了点他的肚皮,在肚脐周围打圈,用温热的气声说:“我昨晚看到你自己把我的东西往里推了,干什么?”

乔烬没想到他能看到,瞪大眼随即又低下头。

“说实话,干什么呢?不让你用嘴吃,换地方了?”陆衔洲昨晚拿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他动作的时候愣了下,脱口就想问他在做什么,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忍住了。

他以为乔烬抹起来又要尝味儿,便站在卫生间门边静静地看着,没一会他咬着嘴唇用手指艰难的抹起来往里吃,只不过这次吃的地方却不是嘴。

饶是陆衔洲也被惊呆了,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乔烬越发局促窘迫,仿佛是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他想道歉但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来二去只剩害羞了。

他趁着陆衔洲离开的时候偷吃,还是那种吃法。

“说实话。”陆衔洲的手威胁的放到目的地,另一只手威胁似的捏住他的下巴朝向卫生间门口,“陆默马上洗漱完出来了,你不说实话我就自己检查你有没有偷吃我的东西了?”

乔烬看着紧闭的卫生间门,实在不好意思说,“没、真的没有。”

“那我自己检查了。”两指微微分开,感觉到乔烬呼吸一下子哽住了,绷直了身子,呼吸颤得乱七八糟。

“说不说?”

乔烬用力摇头,明明两只眼睛都急红了却还是咬住了嘴唇不肯松口,陆衔洲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越发使坏的在他耳边说:“撒谎的小朋友要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