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这幅反应,觉得讽刺极了。
当年在看守所里,我说周霖害死我的孩子,他一句话都没问,是舍不得动他的宝贝女人吗?
现在他这么关心,是因为有了迁怒的对象,要把账全算在我奶奶身上?
我嘲讽的勾唇,“我爸被抓进警局的那天,我才知道我流产是因为周霖指使我奶奶在我爸药油里添加大量熏香精油。你还记得,那天你做了什么吗?”
他站在周霖的前面,肆意地伤害我。为了保护那个害死我们孩子的女人。
以前我不说我流产,是既怕他难过,又怕他完全不在乎。
但现在他怎么想的,我一点也不在意。
因为不在意,说出的每句话,便只管自己痛不痛快就好。
做人太苦,我不想再独自负重前行。
叶寒遇的指关节泛白,幽深的黑眸中有了歉意,“今天太晚,你暂且先住下。你要想住回那边,等我弄好保安系统,确保今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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