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和蔚蓝年纪轻轻,身体又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做了就很容易怀上。
一旦蔚蓝怀上孩子,那必定只能是男孩,不可能生女孩……”
江月如一听,瞬间明白秦良锦的意思,“良锦,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无论怎么说,都是咱们阿牧的亲骨肉。”
秦良锦,“大嫂,成大事者必须要舍去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如果你连这种事都下不去狠手,那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氏集团落入二哥三哥手里,那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阿跃的真正死因。”
她顿了顿,再一字一顿地道,“除非你根本不想知道阿跃的真正死因。”
江月如想,太想了。
她想得都快魔怔了,“好,我都听你的。我一定会查明阿跃的死因,绝对不会让他死不瞑目。”
秦良锦很满意,抬手拍拍江月如的肩,“大嫂,时间不早了,咱们歇息去,明早起来看看有没有好消息。”
“嗯。”江月如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小洋楼二楼的房间,那间房间正是秦牧的居所。
灯还亮着,也不知道这两孩子能不能往他们计划的方向发展。
希望能吧。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蔚蓝的肚子上了。
……
与此同时。
秦牧的房间。
秦牧阴沉着一张脸,进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蔚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都不自在,“秦,秦牧,门被锁住了,我走不掉,我能不能借书房的沙发睡一晚?”
秦牧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儿、瘦弱的小身板……一对剑眉不自觉地挑得更高。
这个女人太软弱了,软弱到自保能力都没有。
要是她真和他结了婚,不但不能与他共进退,还会成为他成功路上绊住他的绊脚石。
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他,可老爷子偏偏把她安排给他,是何用心想都想得到。
秦氏集团交不交到他手中,其实他并没有那么介意,但是他要查清哥哥的真正死因,就必须从内部查起……
秦牧死死地盯着自己,还不吭声,模样特别吓人。
蔚蓝吓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往后躲。
“秦、秦牧,你要是介意我用你的沙发,我就不用。你借我一个小角落,我蹲一晚就好。”
这胆小如鼠的女人!
秦牧又想到她之前被三婶言语侮辱时脸蛋儿气得通红,也不敢吱一声的懦弱模样,“我很好奇,你在蔚家到底受的什么教育?”
蔚蓝没听出秦牧话里深层意思,老老实实地回答,“家里给我请了琴棋书画方面最好的老师,给我一对一授课。”
秦牧冷笑了一下,“我问的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