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扬帆说,“只要你想看,就一定能看到。人,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希望,就能看尽世间繁华。”
“是啊,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希望。”司恋抬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原来我一直错过旧宫城的雪景,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上天要我带着我的宝宝一起看。”
杨扬帆,“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司恋,“杨医生,我能问你个事吗?”
杨扬帆,“你问。”
司恋收回远眺的目光,看着杨扬帆,“外界传闻战南夜死了,连户口都注销了,都是假新闻,对吧。”
杨扬帆,“怎么提到他了?”
司恋,“你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
杨扬帆,“我没有见到他。”
司恋,“你受他所托来帮我,却没有见到他?”
“你怎么知道……”话,说到一半,杨杨帆突然顿住,随即又否认,“并不是。”
“不是吗?”司恋笑了笑,“麻烦你回去转告战南夜,或者让跟你联系的人转告他,谢谢他让你来帮我,但是以后请他不要再做这些了。”
杨扬帆,“司恋,其实活得太过通透未必是一件好事情。人生要难得糊涂,能装糊涂就装糊涂。”
司恋,“我会努力改。”
杨扬帆,“今后但凡你有与别人不能诉说的话,你就找我说说。你爷爷给的钱也不少,我会尽全力帮你。”
司恋笑,“好。”
杨扬帆,“司恋……”
司恋,“嗯?”
杨扬帆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拿钱替人办事,不该他说的,一个字都不要多说。
……
司恋的病是心结。
经杨扬帆开导之后她想开了,又或许是知道战南夜还好好活着,她的状态好了许多,当晚就喝下了小半碗粥。
虽然吃得还是不多,但也是个好现象。
这一晚,司恋也睡了近日来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起床,她的气色看着好了许多。
早上,孟子音和唐糖又陪着她一起散步。
陪了好些天,司恋的情况真正好转之后,孟子音和唐糖才回香江。
孟子音万万没有想到,回到香江还会见到一个人。
罗世海抱着一束花,徘徊在他们工作室门口,见到她来,就像狗看到屎一样兴奋,“孟小姐,我等你好些天了,你可回来了。”
孟子音记得他,却不想见到他,“你谁啊?”
罗世海,“你不认得我了?我啊,罗世海,曾任战氏集团江北分公司总负责人。我们在江北见过的,你忘记了?”
孟子音,“战氏集团都没了。”
罗世海,“战氏集团没了,但我还在啊。”
孟子音,“不是,我跟你很熟吗?你在不在,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罗世海,“之前在江北见你第一面,我就看喜欢上了你,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