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悟了什么?”玛雅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牙酸道。
老霍右手并指为剑,在虚空划出画着一个个圆,“世间的因果就像一个个闭合的环,从一点起始,绕了一圈再次回到原点。
最近我一直在想,这辈子,我到底打开多少圆环,又有多少圆环等着闭合?
也许,那些好似绞索的环,最终会落在托尼头上?”
“简单说,你自知年青时干了太多坏事,如今年纪大了,接连几件事让你开始相信报应,害怕报应。
然后,你开始寄托于信仰,皈依我佛?”玛雅摸着下巴总结道。
“呃玛雅,没你想的那么呃,功利。”老霍摆手支吾道。
托尼凑到玛雅耳边小声说:“你检查过没,这真是我父亲?会不会是超级skrull,或者魔形女?”
距离太近,老霍听得一清二楚,他立马从沙发上跳起,三两步走到托尼面前,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这逆子,我去昆仑出家,还不是为你祈福,解释多少遍了,怎么就听不懂呢?
世间如果真有因果,作为地球最大军火商那恐怖报应你能承受?”
“汉默从华盛顿时代开始买军火,怎么还好好活到现在?更是走狗屎运遇到玛雅?”托尼不屑道。
“汉默脑子笨不就是报应?这不,又留级了?”老霍嗤笑。
“嘿嘿,他那才叫聪明。汉默高玛雅一级,如果他不留级就得去读大学。与抱上玛雅粗大腿相比,留级算个屁!”托尼一眼看穿汉默险恶用心。
“唔”老霍词穷了。
就算玛雅解释昆仑是道家圣地,还是没能打消他的念头。
老霍没当武僧,反而进了藏书阁,成了一名扫地僧。
平时扫地诵经,闲时钻研经文典籍。
老霍“发疯”虽意外,却只是插曲,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就当退休养老呗。
6月16号,刚上午八点而已,曼哈顿的阳光,犹如实质化的连绵细雨,打在身上,让人产生丝丝不适的灼痛。
国联总部广场上,一群提着行旅箱、排着队的孩子,无视了天空上的太阳,或一脸兴奋地与父母挥手告别,或好奇东张西望,或叽叽喳喳与旁边人聊着天
“偶买噶,你是非洲刚果来的?我以为是瓦坎达,非洲过来的人多吗?“一个胸口戴着社区学校校徽的黑人小哥对另一排的黑哥们问道。
“国联每个成员国,都可以安排人过来,不限制国际、肤色、信仰别说我们刚果,就连索马里那群海盗,也将孩子送了过来。”刚果小哥道。
“嗨,你是社区小学的?难道是传说中的那所?”一个天朝三七分头青年挤过来问先前黑小哥。
“嘿嘿地狱厨房本地人,你说呢?想当年,我还是会长大人麾下第一猛将呢。”黑哥们提起胸膛,恨不得将胸口的校徽在每个人面前晃一晃。
“哇,你竟然跟过玛雅汉森?”周围人立马被吸引,大呼小叫起来。
“快给我们讲一讲。”有人催促道。
“咳咳”黑哥们很享受人前显圣的感觉,自矜道:“看身材就明白,我是篮球队的。
当年啦,对那些犯了事儿的混子同学,会长大人一声令下,我”
玛雅曾经的马仔,滔滔不绝,大事小事一股脑讲了出来,虽然句式单一,修辞匮乏,但周围学生还是听得入了迷。
“唉,恨不能时光倒流,我也转校去社区学校啊!”一位上东区贵族私立学院的胖子捶胸顿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