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领啊,我们……”周庆可不想就被这么一句话留在这。
“行了,去吧,我们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周庆还是如愿以偿的回到了商队。
“怎么样?谈妥了吗?”林伯急切地追问,现在这事儿属实难受。
周庆想到之前的憋屈,回来了那真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当然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当即说了一句,“谈的差不多了。”也没有把话说满,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反悔呢。
“那就好,”林伯松了一口气,这至少是个好的征兆。
“嗯。”覃无也点了点头,刷了一波存在感。
可是周庆听到了覃无这句附和就感觉很难受,自己的计划几乎就是被这家伙毁了的,当然,也不算毁了,现在看看事态的发展也还不错。
按照周庆原来的想法就是马匪过来强抢,然后大家为了保护货物基本战死,林伯实力在那里就不用奢望,但也是要么脱离商队,要么就是暂时丧失战斗力,然后自己再带领大家突出重围,收获名望和肯定,最理想的情况就是都死完,自己独自一人带着货物回去,那绝对会被刮目相看,反正这次回去的说辞都想好了,什么运气,什么天命甚至都可以往自己身上套,结果出了这样的岔子。
本来按照计划,不管什么情况,那么最后自己都是稳稳地收获所有该有的东西,甚至大老爷也有可能直接就指定自己了,想想就美滋滋,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的是烦。
至于消息泄露?他可是从来不相信这黑市会乱泄露消息,本身就是毫无根据的事情,就算是大老爷的靠山也别想让黑市开口的。除非自己开口,那不就是傻了吗?
至于马匪黑吃黑?那就要看这黑市的信誉了,毕竟这么玩的已经全部坟头草几丈高了。这黑市能存在这么久还是有自己的门道的,不然谁不想黑吃黑?更何况这次的货可是没有自己那些家底值钱的,只不过信誉价值更高而已,对马匪们有没有什么诱惑,难道这还能算个战绩?
其实对于马匪来说,一般都是吃各个商队的买路钱,也是生存之道,也要相应的保护这个商队在自己地盘的安全。对于那些反对和抵制这些潜规则的家伙一般都会被大家抵制,毕竟跳出圈的对于他们这些原本安安稳稳的都有很大的影响。
这也是林伯看到有马匪劫道感到奇怪的原因,更何况还是直接想对货物出手,这就更加奇怪了。这次的事情必须要查清楚了,不然谁都这样,那商队还活不活了?
周庆明显也知道这个事情有点麻烦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对整个商队的影响都不小。虽然林伯对自己的印象好了不少,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即使知道不会出问题也还是会感到心惊,更何况这件事情不结束,那自己就不可能再引起林伯的注意力了,这样的话自己的机会就几乎没有了。
“表少爷,这次你算是立了大功了,”虽然这么说,但是林伯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他明显还在思考到底是谁伪装成马匪找上了自己。这么判断有很多点理由,第一,这里的马匪头子都打过了招呼,保护费也都给了,毕竟是少爷们出门历练,意外还是尽量不会让出的。第二,这里的高手有名有姓的他心里都有数,虽然说不上熟络,但也最少是打过照面,而这个人藏着掖着明显是心里有鬼?第三,自己这么多年的确是得罪过不少人,找上自己也算是情有可原。
周庆明显也看了出来,但是有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自爆吧?
“周少爷真是能人啊!我等拿不下的敌人,还是周少爷有本事啊!”林伯对商队安慰看重,覃无却没有关心,毕竟不处于这个位置,他对周庆更感兴趣,这是个妙人啊!
“惭愧惭愧,若不是有林伯与覃先生照拂,这马匪怎可能乖乖顺从?”周庆虽然对覃无怀有怨念,但这并不妨碍他表现出的谦逊。
林伯看到这一幕还是略感欣慰的,毕竟在他的预想里,至少这表少爷是很不喜欢覃无的。
“周少爷莫要谦逊,你今日可是单刀赴会,孤身入曹营啊,我等莽夫怎可匹敌?”花花轿子人人抬,夸人又不用交税。
“覃先生谬赞了,我不过是一个使者,唯有林伯与先生才是实力。”周庆还是一脸我不居功的样子。
覃无瞬间没了兴趣,这轿子抬一次两次就算了,哪能在这样没什么意义的上面浪费功夫?于是转移话题问道,“那这些马匪还有别的要求吗?”
林伯的目光也转了过来,虽然说是说差不多了,但总要有个额度吧?
虽然心里大喊,当然有了,还有很多呢,嘴上却是,“没有了,要这次全部的买路钱。‘
听到这里林伯也是松了一口气,那就没跑了,作为保险,即使是打过了招呼他也带了一批买路钱,甚至比以往都多,想想真是庆幸,不然这次麻烦可能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