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出租车的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的哥唉声叹气“板板费”越来越高了。如果不是黄白游融入雾都生活,真不知道这词什么含义,板板费就是规费,是的哥每天要给出租车公司缴纳固定的钱。
“在钢实这边接到一个大单,钢实走朝天门走朝天门。
“在哪嘞儿,在哪嘞儿,鹅公癌大桥堵得很,鹅公癌大桥堵得很。”
的哥左手握着方向盘,并且左手指间还要夹一杆烟,右手时不时按住支架上的手机,用微信和同行时时刻刻交流信息。
四十多分钟之后,到地图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公里左右,黄白游就开口,“师傅你听口音觉得我是那哈的?”
“我想一哈,你应该是荣昌那嘞的人,口音接近川省。”的哥说。
西南官话也是有很多分支的,哪怕是雾都方言都有明显区别,比如江津话就相当于是雾都方言里的吴侬软语,比较软;而FL就相当于雾都方言里的魔都话,语速快。
黄白游很高兴,忍住想要嘚瑟地说“其实我是浙省人的”的欲望,默认了出租车的哥猜想。
朝天门下车后的黄白游心情愉悦,走路也要有劲了,太阳当空照也感觉没那么热了。
因为酬勤任务四的奖励“野性”,黄白游也预备回京城了。黄白游算是没什么语言天赋的,有天赋者三个月可以学会一门外语,学方言更加快。
而黄白游两个多月,每天太阳没那么毒了就出门,大概是下午五点半,直到夜里十点多钟才回民宿。
期间哪怕吃晚饭,也和老板聊着,这么说吧来雾都的第三天,黄白游就购置胖大海随身携带,说话太多,都有点喉咙疼。
离开前,还有一件事,黄白游打出租又来到弹子石。
详细地址是弹子石的莲花社区,这社区的房子是90年代修的了,楼房七八楼都没电梯的。楼房不至于破烂,但想加装电梯肯定没办法,所以在空地建造了几个石桌石凳,以及健身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