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银光一闪,五道利芒犹如藏在暗处隐忍多时的毒蛇发动突袭,两根尖牙狠狠咬向可洛儿,誓要带来死亡。
说时迟,那时快,越时伸出胳膊半空拦截攻击,用他的凡驱来保障可洛儿的生命安全。
嘶——
利芒毫不留情地在越时胳膊上割下五块不深不浅的肉丝,鲜血喷射,犹如昙花一现,艳极,美极。
他们偷袭得手了,情况大大不妙,越时来不及探查偷袭者是何人,便如同发疯般到处大力掀翻屋房里的桌子、摆设以制造阻碍,接着头也不回地向外狂奔,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居然让他成功逃脱。
一路疾奔,由于背着可洛儿跑,越时的体力迅速消耗,到后来全凭着一股子信念行动。奇怪的是,那些怪人袭击过·后便站立原地不动,不再追击。
呼,呼,呼。
越时又找了间面积较大的屋房躲了进去,这里的原居民基本消失了,不用担心一些没必要的纠纷。
“小时哥,你没事吧。”可洛儿脱离越时的背,扶着他担忧道。
“呼,呼,那家伙居然搬救兵搞前后夹击弄我,幸好你家小时哥机智,及时躲了过去。”越时喘着粗气,不忘用嘚瑟的语气来消除可洛儿的疑心,可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他们咦,这是什么?”可洛儿依赖的抱住越时胳膊,白嫩的十指触摸到血迹。
“啊哈哈哈,是汗水啦,汗水,你小时哥背着你跑了那么久,全身都是汗啊。”越时打了个哈哈,强忍住伤口被可洛儿无意间碰到的痛楚。
为了逼真,越时画蛇添足似的扇动衣服,在如此高强度剧烈运动下,几股血剑激射而出,不多时,地上多了一滩小血泊。
“小时哥,他们好不讲理啊,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可洛儿仍然察觉到一些异常,忧心耿耿地说。
“唉,我也想啊,可是那人在这儿好像挺有势力的,他让人在村口堵着,我们一时半会离不开呢。”越时不得不为自己圆谎:“不过没事,等晚上,只要到了晚上,一切会好多的,我们可以趁着夜色溜走。”
“嗯。”可洛儿不再多说,决定听从越时的话。
“他们一时半会好像找不到这里,我们就在这样躲躲吧。”越时四处张望了下,回头对可洛儿说,却猛地发现可洛儿消失了。
“呃”。
只见原先那乡村环境觅去无踪,一片无边无际的彼岸花花海取而代之,每一朵彼岸花花开,模样皆是血艳瑰丽。不远处,有那么一个人,静趟在这样漂亮的花海里,被无数彼岸花簇拥着,环抱着——没有比它更豪华的葬礼了。
是的,以这无尽的彼岸花为葬礼。
那个人胸口未曾有一丝起伏,穿着黑色丧衣。越时看不清她的样貌,本能地靠近,越来越近
泪泪不自觉溢出了眼眶。
她双目紧闭,面容柔和,那抹不去的苍白,将脸蛋描绘得无比清纯与高贵。
趟着的她是可洛儿。
不!!!
绝望悲凉的怒兽之吼骤响,越时倏地睁开双眼。
不明何时,天暗了。
缺乏灯光的照明,周围伸手不见五指。他已经自动转化为轻飘飘,无实体的鬼体,自带夜视功能。
“小时哥,怎么了?”可洛儿一直待在越时身边,见越时突然发出吼声,简直吓坏了:“啊,小时哥,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