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摇了摇头:
“根据燕城主所言,不是,他比我们站的高,有些事他敢做,我们不能。
我不知他的底气何来,但如今的境况是,我们与他站在同一阵线才能最起码的保障自己的生命。”
“我明白了。”公孙魅制止了薛言继续说下去,轻声道,“这其实是薛大人最擅长的不是吗,从强者的争锋中左右逢源,然后借此获得一些好处。”
“是啊,这是我最擅长的,但我也犯了一个错误。”薛言端着茶杯,双眼出神的望向外面滴落的雨珠。
“哦?”
“自以为站的足够高了,就开始卖弄一些小聪明。”
“那么,接下来?”
“有错就改,做好我能做到的。”薛言起身前将茶水一饮而尽,迈出几步后,突然回身对公孙魅道,“茶不错。”
“那下次有机会再请薛大人饮用。”公孙魅收拾好茶具后,快走了几步,跟上了站在会议厅外等候的薛言。
然后一人一伞,于这寂寥的雨夜里,缓步前行。
而同样在阳双城内,一男一女之间的相处就没这么和谐了。
美美姐一直焦急的在庄园内来回踱步,当见到刀狂剑痴才从外面赶回来后,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约好的是半个时辰,可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你之前说要从【我怂我骄傲】口中套一些情报,结果还是打牌去了对吧!
刀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处境!”
从莫名其妙的死回阳双城,然后报完信又莫名其妙的被赶回庄园后,两个玩家就完全傻眼了。
援兵他们拉不到,如今的玩家更是不堪一用,就算两千名首次内测的玩家聚集起来,估计都挡不住几波凶兽群的攻击。
甚至他们想跑回去给自家的阵营老大收尸,结果发现这路他们还不认得。
于是在无计可施下,刀狂剑痴自告奋勇去铸刀堂的临时住处打听一些情报,至少要搞明白今后要报仇的敌人是谁。
结果嘛,你永远压制不住一个打牌爱好者的冲动。
对此刀狂剑痴神色镇定道:
“看看我们的任务栏,任务没有失败就表明庄主还没死。
你想想距离我们死回阳双城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可庄主还活着,所以我严重怀疑其中有猫腻。
此外我倒是知晓了一个情报,铸刀堂的三长老项伯淮说是要出去调查兽潮突然降临的原因,一早便离开了阳双城。”
美美姐本来刚松了一口气,顿时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之前在擂台的时候,那个应无缺不是讲了这次约战的起因就是项伯淮吗,此外他还说过对方是大宗师境的强者!
这怎么看都是敌非友吧!”
“那你应该好好想想,若庄主真的遇到了要对其不利的大宗师境强者,他为何到了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刀狂剑痴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解,当然还有一处怀疑点他没跟美美姐讲过。
从自己冷静下来,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仅是通脉境大圆满的风陌为什么指导了自己一次后,就让他的拔刀斩完成蜕变的同时,上限威力还达到了地阶。
这真的是一个通脉境的武者所能做到的吗,那以此推断风陌的伤势是真的吗?
刀狂剑痴越想越感觉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