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归指着自己的鼻子是一阵苦笑,我跟小白花都是非常纳闷,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张知归见我们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老脸一红,竟然说不出来话来了。
这时候,脏话少年闫既是哈哈大笑着说:“知归,你小子平时不是总特么吹嘘你那狗鼻子多厉害多厉害吗?怎么这回栽了?”
原来啊,在开战之前我确实看到过张知归把手伸到瘴气当中,然后闻了闻手,随后才拿出药粉洒在口罩上的。可是毕竟是山上山下,当时他们仨的情况我们也只是看了个大概。而他们仨在山下发生的事情,其实是张知归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好鼻子,嗅觉灵敏,伸手探了探瘴气,然后闻了闻,想要分辨一下这是什么名堂。
张知归所修习的是医术,其中包括用鼻子闻这一环节。当然,“望闻问切”当中的闻跟这个闻是不同的,可以说是此闻非彼闻了。“望闻问切”当中的闻是指听声音,而张知归的这个闻则是闻味道。张知归天生嗅觉异于常人,再加上他这些年的练习,已经灵敏到了比狗不次的地步了。而我放出的那个瘴气却是狐狸骚所炼成的,其本质上也就是狐狸骚的升级版,要知道那个味道
张知归老脸通红地说:“小弟实在是惭愧,侍炎兄的法门正好克制小弟。嗅觉失去了作用,瘴气之中又不能视物,形同废人一般呐。”
张知归三人在黄土岭也就逗留了一天,解决黄家和狐家之间的矛盾。第三天张知归便带着所有的易洲黄族回到了易洲。期间我问老饕:“上次六爷打发来的那个黄鼠狼这段时间怎么没有出现?按说那帮易洲黄族应该就是投奔它来的吧?”老饕听我这么说便呵呵一笑说:“侍炎公子有所不知啊,那小家伙自打来到黄土岭之后,就一直闭门思过从不见人。想来啊,六爷那次的训斥算是让它长了心了,不敢招摇了。这次易洲黄家来找都没敢出面,生怕哪里做错了再触怒大神。”我心说那几百年的老黄鼠狼子到老饕这都成小家伙了,嘿嘿,不过看来那个黄鼠狼子算是真够聪明的,知道这次的事情当中还有内情,势必会惊动我,所以没敢出来自找麻烦。
我们在黄土岭秘境逗留了两天之后,也辞别了老饕回到了无终。临行之时,老饕带领着一群山精野鬼们相送,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黄土岭山外的度假村门口才回去。说真的,我还真怕有人看到这么一大群非人类,不然又要上新闻了。
我们四人进入度假村取车,度假村老板见我们来,赶忙迎了上来说:“哎呀,你们四个这几天上哪去了啊!我都要报警说你们失踪了!”我讪讪一笑,没说话。这段时间把车寄存在度假村,却一直不见人,搁谁谁也得害怕。
当天下午我们回到了玄学馆,这才有机会给手机充电。几天下来,我们四个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刚开机我们四个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小白花的手机上基本上都是发过来的广告,而林峰和重夕的手机当中自然就是媛媛和小雨发来的无数微信和信息了。而我的手机当中也全都是微信消息。打开看了看,全都是郑爽发过来的,问我在不在,出大事了!
我不敢怠慢,赶忙把电话给郑爽回了过去。“喂,郑爽,是我。”郑爽那边接起电话一听是我,赶忙道:“哎呀,炎哥!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手机还关机!我可急死了!”我赶忙说:“兄弟,你先别着急,我前几天有点事,临时离开了无终几天。”我还没说完,郑爽在电话那头便说:“你现在在那?在没在玄学馆?我这就赶过去找你!”
十分钟之后,郑爽的车停在了玄学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