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的手指甲突然变得锋利,就像是一个鹰爪,这指甲并不是像我们普通人一般的白色,而是让人看了就害怕的黑色。
墨兰的指甲看上去十分的脆弱,因为这指甲从来都不是来战斗的啊!
可是墨兰还是用她那脆弱不堪的指甲挡住了闫子濯猛烈的攻击。
当指甲不堪重负的时候,墨兰推开了冰佩儿,冰佩儿深情复杂的看着墨兰。
闫子濯的长剑砍断了墨兰的长指甲,然而砍断那长指甲的一瞬间,指甲变成了粉末,通通都进入了闫子濯的皮肤。
墨兰额头冒着汗,嘴角微微的拉扯,她在极力的忍耐疼痛。
闫子濯被那粉末碰到身体或衣服上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像被千千万万只蚂蚁撕咬一般,痛不欲生。
闫子濯手中的长剑落地发出了砰一声,阎锡蕴看着疼痛无比的闫子濯,眼眶逐渐被泪水打湿。
冰佩儿走到了墨兰的身边,双手捧起了墨兰微微颤抖的手,看着断裂的指甲和露出来的肉,冰佩儿就觉得特别愧疚。
愧疚自己怀疑她,愧疚自己想除了她,愧疚她以德报怨。
冰佩儿霎时间百感交集,冰佩儿不识百草,她会的只有那略懂皮毛的近身术。
这近身术还是当年父亲逼着自己学的。
墨兰缓缓的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拔了出来,又微微的撇过了眼睛,不让自己看见她那愧疚的目光。
“我没事,你没有受伤吧?”墨兰又转身看向了冰佩儿,有点担忧的说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冰佩儿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刚才那一次救命之恩,冰佩儿都忘记了,尊卑之分也没有注意到她刚才对自己的称呼。
冰佩儿并不像其他大小姐一般,特别重视身份,只有和他有过生死之交或者趣味相投的人都可以与她以朋友相称。
显而易见墨兰已经被冰佩儿自动归属到朋友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