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若不便念礼单的话,不如让叠庸自行念来罢。”叠庸悠悠开口到。
云千辙尴尬笑笑将礼册递给有司。
“此等小事便不劳烦世子了,”云千辙看着叠庸说到,而后又对有司微微抬了抬手,“继续念。”
“应国,黄金百斤,珍珠百石,蛇纹玉璧一对,活雁一对……”
“这礼册是拿错了吗?”
“玉璧,活雁这些不是纳彩才用的吗?”
“我早就说着应国不简单,此番果然是想与郧国联姻,这聘礼都直接上来了。”
“礼册拿错绝无可能吧……”
礼册一念,殿中便一片哗然。云芑手中端着茶盏,瞬时愣住,而后抬眸看着叠庸。
“公主莫要烫到手了。”
叠庸很是自觉地伸手接过了云芑手中的茶盏,很自然地道了谢。而后他走向殿前,对着殿上的云千辙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叠庸不才,对公主一见倾心。今日特备纳彩之礼,请王君许得我这段婚事。”
此话一出,殿内便炸开了锅。云千辙不语,叠庸便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芑儿刚刚及笄,年纪尚小,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叠庸与公主两情相悦,已私定终身。”
云芑听得这话不由得要开口辩解,叠庸则退步走到她身侧。
“公主可是还未看昨日我送与你的见面礼是何物?”
云芑凝目看他,刚想开口,此时上面一直端坐的云千辙却开了口。
“我记得你本名不是……”
“逾舒,原来君王还记得。”
逾舒!云芑此时脑袋似被炸开一般,怎么会。
云芑侧身看着身旁的叠庸,脑袋已经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