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水，睡觉。

杜晓晓闭上眼睛之前，都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按照他们说的做。

杜晓晓失联的第二天，顾烨赶回她家，家里没有外人进来过的痕迹，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他已经没了温文尔雅的模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给她的项链有定位，手机上也有定位，可是现在，这些定位功能都消失了。

她就像先前执行任务的那些人一样，凭空消失，没了踪迹。

顾烨觉得自己处于暴怒和崩溃的边缘，他不敢去想承认这个事情，却怎么也不能不想。

手机响了，是秘书打来的：“你说的那个简清我们找到了，她说她只是和COLU的艾薇儿说了杜晓晓的男朋友是军校的特培生，时间，是在一个月之前。”

顾烨咬紧牙，可什么都不想说。

秘书继续说道：“但是她没告诉艾薇儿你就是顾烨，她说，她只是想让欧阳知道，杜晓晓和你在学校的时候感情很好，一工作就能和你分手，是个把感情当儿戏的女人，她没什么恶意。”

“这叫没恶意吗？”顾烨卡在沙发上眼睛都红了：“她的大嘴巴，就是最大的恶意。”

“顾烨，我想你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简清身上，要不是杜晓晓自己跑来COLU，是没人逼她的，而且上司删除你们俩之间的所有消息，就是为了保护你身边的人，按照简清的话，是杜晓晓挑衅她，她才会说的，造成这样的结果，我认为杜晓晓自己应该承担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顾烨对着手机就是一声吼：“她没有给我的任务造成任何困扰和阻拦，而且还给我提供了帮助，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冒着危险给我拿东西吗？现在她失踪了，你还和我扯是谁的责任？”

秘书也急了：“这是国家任务，国家任务高于一切，我们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只有她距离COLU高层最近，我寻求她的帮助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