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瞟了一眼她手里的臭豆腐：“行吧，算我没说。”

他抬脚走人，杜晓晓看看臭豆腐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撵着他的脚步跟上去：“可你已经说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请你吃麻辣花甲。”

“我跟你讲，别以为一顿饭就能让我原谅你，我这个人是很讲原则的。

“还有麻辣小龙虾。”

“你太低估我了，我是那种喂五斗米而折腰的人吗？”

“再加一个水果披萨，双倍芝士。”

“嗯，就在店里吃好不好？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

丢了臭豆腐，杜晓晓抱住他的胳膊，被顾烨一个反手掏圈住。

好好地吃了一顿，回去的时候杜晓晓还去买了一袋二中鸡脚拎着。

回到酒店，刚下电梯就见杨南书在门口蹲着，听见声音，她抬起头，表情是大悲之后的漠然，看着顾烨，眼神里都是失望。

杜晓晓看看顾烨，不知道要怎么才好。

顾烨走到门口，拿出房卡开了门，让杜晓晓先进去，杨南书站起来看着他。

“我没办法答辩，毕不了业了，你满意了？”

顾烨看着她：“你毕不了业关我什么事？”

杨南书眼睛都是肿的，没有化妆，少了以前的惊艳，看着顾烨，说话都带着哽咽：“是，与你无关，你能为杜晓晓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