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P>

闻言，莫言抱着他的动作紧了紧，</P>

“嗯，等你。”</P>

久久没有等到回复，莫言以为他睡着了，调整了下睡姿也准备休息。</P>

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他说，“早点睡吧，明天需要去公司一趟。”</P>

第二天一早，莫言是被电话吵醒的。</P>

很好，最后一天假期都不让她睡到自然醒。</P>

“莫言，呜呜呜~我昨晚真的踩到狗屎了。”</P>

“咋了？”</P>

听姜妍叙述完她昨晚经历的事情后，莫言也彻底醒了，</P>

“你没事吧，最后怎么处理的？”</P>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语气还有些雀跃。</P>

“最后当然是他给我道歉，我给了医药费。说到这个就来气，就他那针眼大小的伤口，也好意思问我要1万块的赔偿费。我才不答应，直接带他去医院，几百块钱搞定。”</P>

莫言：“你昨晚不是喝酒了？谁送你回去的，怎么不打电话给我。”</P>

姜妍：“哎呀，就我一朋友，他刚好也在这酒吧，你说巧不巧，嘿嘿。”</P>

莫言：“真的？”</P>

姜妍：“是啊，我昨晚就是和他一起来的。”</P>

莫言：“和他？就你们两个？！”</P>

姜妍：“不是不是，和他们，少说了一个字。”</P>

莫言：“好吧，没事儿就好，那地方切记要少去。”</P>

姜妍：“知道知道，你继续睡吧，我也要补觉。”</P>

刚听莫言接电话的语气，就是还没睡醒的状态。</P>

其实姜妍昨晚就没睡。</P>

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凌晨快两点，后面又去警局，和那群无赖各种扯，紧接着又跑了趟医院，等忙好一切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P>

还好有人陪着她，只是——</P>

周鸣把姜妍送到住处，已经是早晨6点多，也就是一个小时以前。</P>

送到门口就没进去，姜妍邀请他，被拒绝了。</P>

最后他离开的时候，姜妍说，</P>

“你看吧，我昨晚没说错，你会送我。”</P>

对方深深看她一眼，没应，转身走了。</P>

好像是不高兴了。</P>

姜妍洗去一身酒味和霉运，躺下准备补觉，又翻起身给莫言打了这个电话。</P>

挂完电话，莫言看着旁边空出的位置出神。</P>

非工作日也起这么早？</P>

她接起电话的时候就发现了旁边没人，那会儿怕吵着他，一看根本就没人。</P>

被姜妍吵醒，一时也没了睡意。</P>

起身寻找林景程的身影，逛了一圈，没找到，书房也没有。</P>

从书房出来，莫言站在原地发呆。</P>

昨晚快睡着的时候好像有听到什么公司，她那会儿都已经进入梦乡了，不清楚是梦里发生的事还是他真的有说过。</P>

既然他没在，她也没必要待在这里，准备收拾行李，回雅苑。</P>

过了一个春节，需要搞卫生，明天要上班。</P>

行李很简单，陈女士收拾的那个袋子都没打开过，行李箱的东西也基本没动。</P>

除了极个别小物件，其他东西林景程这里都有备。</P>

收拾完东西，早上八点不到。</P>

莫言环视着客厅，</P>

她怎么有种，两人睡完谁也不用对谁负责的荒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