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井上织姬的描述后,浦原喜助有些凌乱的陷入了沉默中。
见鬼,哪个正常人的思维能够想出在那种鬼地方进行‘特训’的啊?
唉,好吧,是那个男人啊?那没事儿了。
“是我格局小了。”
终于,浦原喜助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个家伙果然也在背地里帮忙啊?”黑崎一护嘿嘿笑着。
突然间他感觉身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
这次的尸魂界之行虽然看上去凶险,但此刻他身边不仅有同伴陪同,还知道了背后有大佬在支持,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莽就完事儿了!
“那么……既然现在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就简单了。”
浦原喜助和一旁的夜一交流了一下眼神,“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没有的话就出发吧,由夜一带你们前往尸魂界。”
“那还等什么!出发吧!”
黑崎一护撸起袖子,一副准备大闹一场的模样。
“那就跟我来吧。”
夜一迈着猫步轻撇了众人一眼,然后来到穿界门之前等待着浦原喜助和一旁的铁斋启动灵子转换机。
“进去之后跟紧我,别迷失在里面了。否则没有人……”夜一的话说道一半突然间噎住了。
好吧,她本来想说如果有人迷失在断界中没有人能够在那里面找到他们,被困在里面的人只有等着被拘突吞噬一途,可现在的状况好像还真不是那样,毕竟有那个男人的存在,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咳咳……总之,心与灵魂是想通的,重要的是心之所向。也就是要有不断前进的意志!不迷惘,不恐惧,不停下脚步,不回头,不要想留下的东西,只要一直前进!”
无奈之下她只能转移话题用漂亮的大话先忽悠着。
话音落下后,浦原喜助和铁斋也开启了灵子转换机和穿界门。
“走吧!”
夜一的身影在门开启的下一刻就猛地窜进去。
“走!”
众人也赶紧跟上。
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浦原喜助扇着手中的折扇,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容。
真是的,明明应该是件很严重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总感觉紧张不起来呢?
······
不久之后,尸魂界边缘之处一道裂口缓缓张开。
“铃铃铃——”
风铃般的响声不断的在瀞灵廷中响起,这是警报。
“西边郛外区有歪面反应!从三号到八号区域发出警戒令!重复一遍!从三号到八号区域传来警戒令!”
“出什么事情了?”
巡逻中的死神们有些惊讶的互相问道。
“难道是‘旅祸’吗?还真是少见呢,而且一次几个区域传来警戒令?到底来了多少人?”
“……”
阿散井恋次沉默着加快了步伐冲人群中走过。
“终于……来了么?我可是等你们好久了。”
他的脸上有些牵强的露出笑容,额头莫名的流下一丝汗水,这是紧张所致。
就像一个原本本本分分做好人的家伙准备干些坏事儿之前心里总会有些忐忑一样,他现在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
“这里就是尸魂界吗?”
众人裂缝中顺利走出,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此刻就像是穿越了时空回到过去的时代一般,来到了一处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古朴村庄。
两侧几乎都是有些破败的茅草屋,看样子住在这里的人日子大概不会过得太好。
“死神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黑崎一护有些摸不着头脑。
‘死神’好歹还以‘神’来命名,没想到条件这么艰苦?
“这里的确是尸魂界,但我们现在所处的区域并非死神居住的地方。”
黑猫模样的夜一稍微认了认方向,示意众人跟上。
她一边走着一边朝着几人解释道,“尸魂界并不是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这里的阶级制度一直以来都很严格,我们现在所处的区域是‘郛外区’也叫做‘流魂街’,是尸魂界中最贫瘠,最自由,也是魂魄居住数量最多的地方。那些被引渡到尸魂界的魂魄最初所在的位置就是这里。而死神所居住的地方在尸魂界的中心,也是最繁华的区域‘瀞灵廷’。”
“哈?魂魄死后就住这里?”
黑崎一护皱着眉头问道,“露琪亚可没跟我说过这里的条件这么差啊,我还以为会是个很好的地方呢。”
“总比游离世间最后变成虚要好吧?至少呆在这里不会感觉到饥饿,即使再困难也能挣扎着活下去……”
夜一叹了一口气,不再过多的纠结这个话题,“前面,那个方向……”
“我知道了!那里就是瀞灵廷吧!”
黑崎一护嘿嘿笑着,迫不及待地就朝着那边冲过去。
没办法,在夜一说过‘瀞灵廷’是尸魂界最繁华的地带之后,剩下的简直就太好辨认了!
“笨……笨蛋!不要这么鲁莽的冲过去啊!很危险的!”
当夜一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崎一护已经莽撞的冲到了瀞灵廷边缘的位置,而那里……有将整个尸魂界一分为二让无数流民无法逾越的高墙——瀞灵壁!
由杀气石构筑的墙壁从天而降,将黑崎一护挡在瀞灵廷之外。
“啧啧,没想到过去那么久了,这里的格局依旧是如此……”
伴随着瀞灵壁的显现,一道鄙夷的声音喃喃自语。
包括夜一在内的黑崎一护等人完全没有发现他们身后一直跟随着一道人影。
轩浩悠哉的坐在茅草堆上,眺望着远处耸立的高墙。
在他看来,整个尸魂界的格局从千年前到现在几乎就没怎么变动过,‘死神’与‘流民’的居所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格格不入,而墙内外的情况自然也如同千年前那样,让人悲哀。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蓝染’和‘友哈巴赫’的存在或许是必须的。
这个世界的确有必要打碎了重铸,只不过这两人一个私欲太重,一个过于极端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