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沐道:“带出来也不怕,只要它还在我们手中,就不会出现这么多麻烦。要怪还是应该怪我们太大意,没能识破群酋长的野心。”</P>
孙云道:“问题不在群酋长,而在于那把魔杖,我觉得那柄魔杖有控制人心神的魔力,尤其适合那些有欲望有野心的人,魔杖正是利用了这点,才能有效的控制那些人。群酋长也许只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最先被控制,而且成了法杖的傀儡。”</P>
郭璞道:“洪师弟,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也不能持有法杖了?或者我们也不能逃脱法杖的控制?如果那样,我们怎么能收回法杖,怎么才能把它封印到深涧祭坛中?”</P>
孙云道:“还不至于,我感觉魔障还在沉睡期,并没有完全醒悟,如果有机会还能封住它。”</P>
郑冰道:“还有什么机会,连我们都被群抓住了。对了,群不是被控制了吗?那为什么没有杀掉我们?魔杖如果有魔性,那便知道我们要封印它,那它怎么会留着我们?”</P>
孙云道:“刚才群想让我们拜服他,但是你们都没苏醒我也不敢做主,所以没答应。结果他便想用魔杖吞噬我们,用我们的魂魄饲养魔灵,不过被灵巫师讲情给阻止了。灵巫师说我们不是他们火族人,只有老族长有处理我们的权利,所以群酋长同意暂时先回都邑继任族长,然后再处理我们,这不我们才被捆住,等着回到都邑发落呢。”</P>
郑岩道:“哦,看来我们那天没杀掉灵巫师的微风,还真做对了,要不然多了一个仇家,便一个讲情的人都没了。”大伙想想也觉得后怕。</P>
小月道:“稚川师兄,真佩服你,那种情况下你还敢拒绝,真有高道的风骨。”</P>
孙云脸一红,心说自己哪是英勇,明明是判断失误才对,甚至到后来自己已经吓得心跳都没了,但这些话不能说,起码影响葛洪也好、自己也好,自身形象的难堪之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于是说道:“只要你们不怪我就好,万一没弄好,我们可就全部命丧此地。”</P>
郑冰道:“死就死了,反正我们刚才已经死过一回,大不了不醒过来罢了。所以,你今天做了一件有生以来最正确的事情,否则不但你跟着屈膝,我们还要受辱,那比死还难过,我会永远不原谅你。鉴于你做了一件光彩的事情,我原谅你了。”说完主动挽起孙云胳膊。</P>
郑岩道“先别高兴太早,等我们回都邑,还要死一次呢。”大伙听了一阵沉默。</P>
鲍沐这时问道:“稚川,你刚才的话,我听着有些不合情理。按说群已经被魔灵控制,如果我们稍微反抗,魔灵就会让群吞噬我们才对,为什么他能听信灵巫师的话呢?”</P>
孙云听了一阵漠然,郭璞道:“我猜这时候,那柄魔杖的魔力尚未完全苏醒,所以过度施法之后,有些魔力透支,此刻正好疲惫沉睡,便失去对群酋长的控制,我们这才拣条性命。”</P>
哦!大伙一阵醒悟,郭璞的这个解释最具合理性,最好魔杖能多熟睡几天,那么老族长卸任新族长继任之后,他们或许能侥幸逃出魔灵的吞噬,只要大伙能安全离开,他们再想别的办法夺回法杖,尽快把法杖封印,因此几个人都默默的叨念。</P>
很快队伍便回到都邑,几个人被武士押下来,跟着几个巫师还是进到最中心的神庙院子里,不过这回没送到原来的好房间,而是关进一个大屋子里。屋子还算宽敞,巫师临走还把几个人的绑绳松开,而且还送来一些吃的,看来对待他们还是有别于罪犯。</P>
几个人坐下来吃了些东西,便都打坐疗伤。阵法的反噬不算太严重,主要原因还是他们思想准备不足,猝不及防才导致受伤,而对于境界等的影响微乎其微。大家都有内功,打坐治疗一会儿伤势便平息,剩下的就是将养恢复。疗伤完毕,大伙又议论一下进一步的打算,因为没有外边的信息,因此也无从着手,商量一会儿看看天黑便都闭目休息。</P>
正这时,外边有响动,大伙睁眼一看,二个灯笼从外边映照进来,随着门一开,两个披着披风的巫师走进来。大伙见二人蒙着面都有些发愣,只见二人回身关好门,然后才把披风的连帽摘到脑后,大家一看竟然是华酋长和棘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