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善说:“现在外边都传言阴阳宫主已经隐居白鹿山,阴阳宫从此解散,一分为三,或者投奔山西的佛教净土宗,或者留在洛阳变成佛教小乘宗,或者投靠张天师道。师傅,我们到底怎么办那?”</P>
姜斌说:“你们怕什么,为师我谁也不必投靠,以我们舜帝庙的名声现在在洛阳完全可以谁也不用依靠。以后我们自己养活自己完全够用,不必看别人的眼色苟活。”</P>
益才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可是。”下一句话,他没敢说,不过姜斌能明白,益才估计是说,姜斌的武功太弱,没有靠山怕事自己的舜帝庙保不住。</P>
姜斌十分生气说道:“没什么可是的,为师我正在筹划之中,你们都不准慌张。你们去告诉其他弟子还有师叔伯们,谁都不得妄生是非,造谣滋事,快回屋吧。”</P>
“是!”两个弟子刚要退出,姜斌突然眉头一皱,侧耳细听,听出院内一阵声浪从脚下传来,他已经到达五重功力,自然能够感到,而且知道这个人的功力要高过他不知多少倍,吓得他赶忙对弟子说:“呆在屋里,不得出声。”然后自己从屋里走到当院。</P>
夜色之中,寂静的夜空,突然刮起了微风。风影之中,站立了两个人,二人一黑一白两色打扮,面貌冷酷,看着姜斌。姜斌揉揉眼睛,一下子想起来,这两个人正是流沙堡的黑白双煞、莫不有和莫不恃兄弟。之前和他们交过手,那个黑煞莫不有比自己的武功要高,白煞和自己差不多。奇怪的是,今天他们怎么来了呢?</P>
还有刚才明显感觉有武功高强的人到此,为什么只看见他们俩人?姜斌正踌躇,只见黑白双煞左右一分,后边走过来一个人,姜斌仔细辨认也认得,是流沙堡的二长老嗔恶陈圭。</P>
陈圭走几步来到且近,往旁边一站,身边突然凭空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身材瘦高,带着面具。怒煞不认识,猜想估计最少是他们大长老东怪纵横鹏程贾万里。看着这几个人,怒煞心里嘀咕起来,除了黑白双煞与自己的武功差不多外,陈圭高出自己更多,而最后一个人,从刚才发出的震动,就明显的感觉得到,几乎是可以对自己碾压级别的高手。</P>
自己的门派刚刚解散,现在正是分崩离析之时,他们此时而来究竟为何事?难道是复仇来了?不对呀,前几天明明阴阳宫与他们流沙堡已经和好了。到底为什么,姜斌根本想不出。</P>
算了,既然想不出干脆别想。再说人已经来了,凭他的本事,知道跑是跑不掉,只能面对吧。于是他硬着头皮招呼:“失敬失敬,我当是何方贵客来访,原来是老对手、老伙计黑白双煞,还有嗔恶陈圭陈道兄来了,未曾远迎,当面恕罪。”</P>
黑煞说:“老朋友了,别客气,上次叨扰,多有得罪,不知道后续的事情,姜方丈还有什么损失没?我们专程来看看,这不我们二长老也到了。怎么样,可否容我们进屋一叙?”</P>
“欢迎欢迎,几位都是快人快语,上次陪的损失足够了,后续没什么罗乱。快请进。”怒煞心里稍微安稳,看来来着没什么敌意,难道就是串门?还是听说阴阳教倒塌,另有所图?</P>
陈圭和黑白双煞陪着白发面具老者进屋,姜斌让座并命弟子献茶。老者客座落座,老陈几位并没坐下,怒煞知道来人的身份必然极高,便也未敢落座。</P>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把鬼脸面具轻轻摘下,露出剑眉朗目、鹤发童颜,一布银髯,年纪看不出多大,估计至少五六十。看到老者摘下面具,怒煞不由得一阵紧张,黑道惯例,戴面具者被窥真容,必会惹来杀身之祸,不知道这个老头,犯了什么病,进屋非得把面具摘掉。</P>
老人说:“你们都坐吧,要不然主人不坐,我们不好说话。”几个人点头,在客座下手边依次落座,姜斌不敢托大,坐在主座的下手,老者也没再客气,开口说道:“姜观主,听说你们阴阳宫最近遭受重大的变故了?能否告知一二?”</P>
姜斌听了,小心的起身说道:“不知在下可否一问,敢问您老是?”</P>
黑煞站起来回答道:“这位是我的老师,流沙堡掌门,东邪甘擎甘木帝!”</P>
什么?是东邪!怒煞姜斌听罢,顿时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