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添喜给你赔不是了,小苏你是真爽朗啊,只是这大清早的来我家,容易造成误会。”
丁老头有些尴尬的帮忙打圆场,苏木兰马上给丁老头灌输新思想:
“误会怕啥,楼下跳广场舞的还搂搂抱抱呢,都是老顽固思想禁锢了你!”
“那你为什么非要让我跟着你学面点呢?”
丁老头也琢磨不明白了,既然不是为了自己,为什么非要自己跟她一起学。
“我是听和你一起学唢呐的老头说的,你吹唢呐能把自己吹哭了,还说你老伴也去了,两个儿子不争气光让你烦心,你这样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苏木兰也不玩虚的,直接跟丁老头走心,要说自己的事,一旁的添喜还是觉得气氛不对,埋怨了丁老头一句:
“爹,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你看看让苏姨误会了吧,我两个哥哥人挺好的,经常来看我爹。”
“别骗人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但我都想开了。老丁大哥,你看不出来吧,我有六十八了,还是二婚,就因为老头子比自己小十岁,我被我儿子贴了宣传纸,整个小区里的人都知道我老牛吃嫩草。”
虽然苏木兰人很实在,但在添喜看来,这人就是有病,家丑不可外扬谁都知道,才跟老爹认识最多半个月,怎么就能这么自然的跑自己家里来将她的事情?
此时的丁老头则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纳闷苏木兰为什么要跟自己讲她的家事,心想着反正她都讲了,自己要能帮上忙,就帮忙开导一下吧,比起自己,她这也够委屈的。
“你可能也会觉得可笑,但人老了为社会做贡献了那么久,不就得为自己活一把吗?我看你光换教室,又想着你可能对那些乐器艺术有感触,心里肯定难受,跟我学面点吧,揉面可以释放压力,还可以当门手艺,你就当图一乐呵可怜可怜我,跟我做个伴。”
“小苏你说的这都哪跟哪,你不就是想安慰我,害怕我钻进牛角尖里去,想让我给你当徒弟,你带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