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还是因为二哥,那时自己得六七岁了,临近年底,大哥跟老爹去帮村里人打扫卫生,娘让二哥带自己和三哥去买过年用的瓜子花生糖春联什么的。
五斤瓜子花生的钱二哥就买了四斤,春联更是直接请教他的语文老师现写的,纸用的都是人家家里的,只有糖买够了,剩下的钱全换成了鞭炮和三哥在村里装孩子王。
东西回家一过称就发现问题了,写春联的纸也有问题不仅不是红的,还是用做过的试卷纸拼起来的,纸上唯一的红色恐怕就是老师批改的红色叉了。
老爹为二哥挪用‘公款’的事,提着扫院子用的大扫把追着二哥跑遍全村。
据当时在围观的三哥说,他跟二哥正在孩子堆里放鞭炮呢,就看到老爹拖着扫把来了,二哥抓起鞭炮根本没带迟疑的撒丫子就跑。
老爹从离得最近的那户人家借了辆自行车,带着扫把全村追二哥。
那天不仅把二哥累的口吐白沫也没逃过那顿揍,还把扫把给打散,心疼的娘数落了老爹好几天。
第三次是因为大哥没跟家里说辍学偷着去招工,回家就说自己要去Y市赚大钱了。
老爹当时就把饭碗摔了,抄起擀面杖要揍大哥,但抬起来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没有揍下去。
一晚上家里人连个敢大声说话的都没有,直到后半夜自己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爹在打包大哥的东西。
那时自己还小,根本不懂老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给大哥送行,只以为是不学习就要被打包赶出家门。
又加上刚去招工的大哥两个月没回家,吓的自己一个学期都没敢偷懒,只要有考试自己必定年级前十,生怕考砸了被赶出去的就是自己了。
果然那时还是自己傻,二哥比自己学习还差,有二哥垫底自己根本不用怕。